“前輩,我這里也有一門功法,你且來看看,比你的大炤功法如何”
紀夏則伸出一根手指,驟然運轉早已不是他的主功法的金烏元圣真經。
真經運轉,一道元圣靈元從他手指上迸發而出,化作一只三足金烏繞著紀夏手指翱翔。
其上一縷縷玄妙氣息四溢,充斥上乾宮。
養邪扇微微一顫。
卻沒有意識傳遞而來。
“前輩默不作聲,想必這一道功法不入你法眼,那么這一道又如何”
紀夏抖滅三足金烏,手指上再度有一絲煞氣傳來。
這股煞氣雖然只有一縷,卻猛然沖天而起,幾乎帶出一片片尸山血海。
正是白起的弒生典第一重功法。
養邪扇感知到這股煞氣,再度一顫。
過了約莫幾息時間,妖靈王者忽然不在提大炤功法,又道“我多次從幽魂禁域走出,征戰三山百域,搜刮了無數的財寶。”
紀夏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以太蒼而今的實力,聚斂財寶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而且前輩曾說過你的身份尊貴非凡,百域貧瘠,區區百域出產的天才地寶,如何能與前輩的性命相提并論”
妖靈王者頓時一愣,他曾居高臨下,充斥鄙夷對紀夏說過,他生前的身份,尊貴到極點,而今紀夏再度提起,不無嘲諷之意。
但他卻無可奈何。
倘若真的與紀夏談崩,紀夏知道養邪扇的隱秘,就算他無法毀滅養邪扇,讓自己靈軀不存。
但卻可以將它雪藏。
只要紀夏活著,他就永無得見天日之時。
而且按照紀夏顯現出來的天賦、智謀,以及許多精妙絕倫的功法來看。
即便死國降臨,幽魂禁域妖靈走出,太蒼滅亡,這個人族妖孽也死不掉。
屆時,妖靈王者,恐怕就要等到許多歲月了。
于是有妖靈王者傳遞而來的意念柔和了許多“那你想要什么才能為我尋找一具合適的軀體。”
紀夏面目轉冷,道“除非你與我立下陸父之約,效忠于我,從此供我驅策。”
“嗯”妖靈王者似乎不曾聽清楚紀夏話語。
紀夏并不開口,只是緊盯著養邪扇。
忽然,妖靈王者大笑。
笑聲震天,笑聲中充滿對紀夏話語的不屑。
“讓我供你驅策只怕今日顯于世間,受你驅策,明日你便一命嗚呼,性命不保”
“我的背景,究竟有多么恐怖,你不過一座小小國度的君王,根本無法揣測”
紀夏聽到妖靈王者的話語,并不動怒,心道“無妨,你越尊貴,能夠壓榨出來的價值就越高,有玉藻前、張角,有的是方法遮掩住你的氣息。”
他思忖幾息,道“我的性命不必你擔心,你如果想脫困,便只能與我立下陸父之約”
妖靈王者冷哼一聲,道“我不知你哪里來的底氣,可是想讓我與你立下陸父之約,你卻未免太過小瞧了我。”
“與你訂下陸父之約,則一生受你節制,沒有自由,何異于待在養邪扇中”
紀夏臉上露出贊揚之色,道“前輩果然不同凡響,即便被困牢籠,卻也不愿意一生屈居人下,那么此事容后再議。”
“在談這筆交易之時,還請前輩回答我幾個問題,以示誠意,如果能讓我滿意,我也會讓前輩滿意。”
“說。”妖靈王者簡言道。
紀夏深深吸氣,問道“你上次談論到百域大劫乃是死國降臨,還請所謂死國降臨,到底是何等的災難。”
妖靈王者并不覺得這種事值得隱瞞,他終于開口道“你可知道死國來源”
“旬空域煞靈山上空的亡守秘境,前輩曾與我說過。”
妖靈王者忽然想起自己曾與紀夏說過,劫難降臨,亡守秘境將洞開,于是他又問道“那你可知道這座亡守秘境中,又存在了什么”
紀夏道“其中乃是一座灰暗世界,白骨林立,陰影遍地,還有一座白骨城池,城池之中又有一尊神秘王者。”
妖靈王者愕然道“你怎么知道你身后也有輕易看穿秘境隱秘的強大存在”
紀夏面無表情看著養邪扇,心中卻記住了妖靈王者的這一句話語。
養邪扇見紀夏不答,也靜默一陣,才再度道“沒錯,那座白骨城池,便是一座死去的國度,等到秘境洞開,他們將重返世間,帶來災厄,帶來死亡,再度建立起國度”
“前輩可知道這座死去國度的來歷這座死去的國度,戰力就究竟又有多強”紀夏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