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是香艷,可這風情卻只能自己一人見,便是丫頭婆子也不好叫瞧見的。
陸慎見此皺眉,解下身上的披風,蓋在林容肩上,頓時遮得嚴嚴實實,回身吩咐“叫院門外這些侍衛退出二門外。”
又囑咐人去喚負責護衛的軍中郎官“叫郭寅來回話,他是怎么安排的人,怎么叫這些人進內院”
回過頭來,又見那婦人盈盈望著自己,許是太過激動、驚喜,聲音竟有些微微發抖“你怎么今日回來了不是說不是說至少要一個月嗎打仗有這么快嗎,夏侯璋不是有好幾萬人嗎”
幾萬頭豬滿山跑,捉十天,都捉不完吧,那個什么夏侯璋也太不禁打了吧。
陸慎臉色漸漸發沉“你好像不希望我這么早回來”
林容一顆心掉進谷底,頗有些語無倫次,聞言訕訕閉嘴“沒有”
陸慎徑直往屋內凈室而去,一面走一面解腰帶,正想叫人抬水進來,見白玉池中尚且留著婦人剛用過的溫水,也不嫌棄,用剩水洗了一遍。
穿了中衣出來,見那婦人正彎腰收拾著繡床上的什么東西,慢慢靠過去,呼吸聲幾乎貼在鬢邊,道“你倒是個忙人”只是,忙的不是正事。
林容腰間叫他抵著,不敢再動,幾乎僵住“我”
才剛吐出一個我字,便叫陸慎攔腰抱起,掃落菱花鏡前的瓶瓶罐罐,叫她半坐在上面,那系帶輕輕一扯,姜黃色薄絹小衣便散落開來。
陸慎喉頭滾動,一只手從灑金褲褲口進,沿著腳踝慢慢撫上去,問“都快半月了,身上的痕跡都消了沒有”
林容后仰著身子,一只手撐著臺子上,這才勉強坐得住,心里雖極不樂意,但是生理上卻泛起一股陌生的感覺,她皺著眉,回想起那兩日的疼,雙手緊緊攏著衣衫,道“還沒好,實不能服侍君侯,倘若君侯實在忍耐不得,妾身命人去宣仙籟館的美人來”
卻見他置若罔聞,一根一根掰開手指。外頭滿是丫頭婆子,像什么樣子,林容急道“去床上”
話未說完,便聽陸慎哼一聲,撫落一旁的帷帳,抓住林容的手腕,俯身過去,答非所問“這面菱花鏡極好。”
陸慎此人從不在女色上用心,此時一開了端,便品嘖出這閨門軟紅的一二滋味來,只他又沒有經驗,上回叫林容引導著溫存了些,現在又恢復原樣,只顧著自己暢快,橫沖直撞,又不知足,十足的莽夫一個。
林容叫他箍著手腕,動彈不得,她偏著頭,這時才明白陸慎剛剛那句菱花鏡極好是什么意思。
只見身后菱花鏡中自己,鬢發已散、星眼微餳、雙頰酡紅,眼尾一片瀲滟的胭脂色,也是嚇了一跳,仿佛竟不認識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陸慎這才一把攬住林容,打橫抱著往床榻而去。
林容見他那樣子,以為他還要再來一次,往床榻最里面退去“我我實在是累了”
陸慎聽了皺眉,卻什么都沒說,一面見她裹了綢單,剛才半坐在菱花妝臺子上,腰間不知叫什么膈到了,烏青一片,捉過來,一雙大手覆了上去,輕輕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