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板屬實聽不進人話,我沒得選擇只好妥協,寧亦珩去我家還能和李宵鳴搭話,拿我的腰傷當踏板,這么一想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到家時天色已晚,元旦晚會也已經解散了,李宵鳴最開始本來想幫忙照顧一下我,但后來不知怎的就躲到臥室里不見人了。
李宵鳴一走,我頓時感覺自己安慰自己的那些話變得相當沒意義。
小明,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和寧亦珩獨處啊
即便我腰扭了,腿傷了,我也要撕心裂肺地吶喊都不用管我這是你們倆相處的好機會啊
然而李宵鳴根本聽不到我內心的呼喚。
寧亦珩也完全無視了李宵鳴的存在,扶著我進了臥室,他說他有個關系很好的朋友是中醫,他跟著學過幾手推拿,可以試試緩解我腰椎的痛苦。
都光明正大地跑人家里了,還正人君子地想先解決我的腰傷。
老板看起來是真的想幫助我,他確實是個實誠人。
我遲疑片刻,最終選擇相信老板。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后,我的貓也好奇地跳了上來,用粉紅色的小鼻子拱了拱我的臉頰。
忘記說了,我給它起了一個最樸實無華的名字“咪咪”,咪咪是個長毛小貍花,能吃能拉能拆家,每天熱衷于霸占我的拖鞋睡大覺。
看來它也意識到了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看鏟屎官身體不舒服,也有幾分擔憂之情。
肉身疼痛,但有如此可愛的小家伙陪伴,我的精神相當滿足。
還沒自我感動完,咪咪就開始在我臉龐原地開刨,越刨越起勁。
這通常是貓科動物掩埋氣味埋屎的動作。
好家伙,難道我在它眼里已經是一坨腐爛發臭的尸體了嗎
可能是我身上的膏藥味太重了但咪咪的動作還是傷到了我的心。
咪咪刨了好一會,蹲坐在我臉龐舔爪洗臉,梳理毛發。
這時候寧亦珩也洗好手,指尖貼住我裸露的后腰。
他的手指帶著冰冷潮濕的觸感,冰得我一個激靈。
寧亦珩說“程淮宿,我要開始了。”
我說“hao”
我的“好”字剛發出一個h的音,便逆轉直上,變成了殺豬般的哀嚎。
寧亦珩下手穩準狠,完全不為我的慘叫所動,哪疼按哪,疼得我嗷嗷叫。
在臺上出糗扭腰時都沒落過的淚,在這一刻分崩瓦解。
男人有淚不輕彈,除非被老板按過腰。
咪咪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都忘記先把舌頭收回嘴里,舉著爪子狐疑地打量我。
我本來就腰疼,實在是受不了寧亦珩這么按,哀求他趕緊停下來,他也不應。
臥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一條小縫,李宵鳴鬼鬼祟祟地露出半張臉,他憐憫地看了我一眼,完全沒有進來打圓場的意思。
接著他抬頭看了眼寧亦珩,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表情,便立即關上了門。
媽的,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跑路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