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eo了。
寧亦珩安靜地躺在我身邊,睡得非常平穩。
有時候我真的會羨慕他的無憂無慮倒也不是說無憂無慮,寧亦珩看起來完全不會產生和我一樣的苦惱。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是,寧亦珩明明不是ed,明明對我也有興趣,為何總要屢次三番地拒絕我呢
我的腦袋里充斥著對寧亦珩少兒不宜的雜念,已存不下任何其他東西了。
我睡不著,又不想驚動寧亦珩的好夢,便輕輕地翻了個身。
我確實不喜歡穿裙子,尤其我沒有穿褲衩,胯下總是空蕩蕩的,即使蓋著被子,也有種自己在光著腚裸奔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再搭配上我eo的心境,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蛋蛋的憂傷。
我偷偷嘆了口氣,只能無奈地準備睡覺,我轉過身,伸臂攬住了寧亦珩的腰。
我懷揣著淡淡的憂傷,睡了過去。
我夢到了我的榜一大哥,因為我并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他在我夢里就變成了我潛意識里所幻想的模樣。
大哥長著和寧亦珩一模一樣的臉,脖子上一條指頭粗的大金鏈子閃閃發光,指縫里夾著一厚疊鈔票。
“槐秀秀太太,離開那個ed男,和我走。”大哥狠狠把鈔票甩在了我臉上,“男人,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要把你囚禁在別墅里,鎖在床上,然后沒收你的手機狠狠地讓你碼字。”
好霸道的讀者,好殘忍的囚禁。
不得不說,我享受被金錢狠狠羞辱的過程,但夢中的我還是果斷地把臉上粘著的鈔票移開,毅然決然地說“別以為現在用金錢就可以腐蝕我我只選擇寧亦珩”
寧亦珩固然最重要,現在不行,但以后還是可以偶爾腐蝕一下我的,希望大哥懂我意思。
大哥又往我臉上狠狠地丟了一沓錢,說“如果我就是寧亦珩呢”
我被嚇醒了。
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他最后那句話。
夢里的大哥變成了寧亦珩,而現實中的寧亦珩則縮在我懷里,手臂緊緊攬住我的腰。
我摸了摸寧亦珩的臉頰,我仔細觀察他的外貌,卻看不出絲毫和榜一大哥的關聯。
寧亦珩很帥,話也少,讓人感覺深藏不露的,我總看不明白他的心思。
而我的榜一大哥恕我直言,我總覺得他像個憨憨的中年富二代,喜歡的人還疑似是腳踏兩只船的壞男人。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老板如此高冷的男人,一定和榜一大哥不是同一個人。
做了這么可怕的夢之后,我實在睡不著,輕手輕腳地從寧亦珩身上抽開手,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最后悄悄溜進了廁所。
我坐在馬桶上,百無聊賴地四處看,一抬頭就看到了雜物架上疊著的heokitty半袖,還是我之前在衣柜里發現的那件,今天竟然被寧亦珩放在了廁所里。
它依舊皺巴巴、臟兮兮的,可能是濺過水,看起來有些潮濕。
我沒去動它。
真的是,寧亦珩怎么還在用我的衣服做抹布呢
我正譴責寧亦珩對我半袖的不尊重,接著就意外在洗手池邊上發現了他的手機。
寧亦珩這人除了工作和必要的社交之外,很少會抱著手機玩,對手機的依賴性不高,手機丟了都不見得會發現。
其實我最開始并沒在意他的手機,但他的微信消息提示頻頻閃爍,手機也在不停地震動,實在是讓人難以忽視。
我實在是太介意了,猶豫半天,還是抬手去拿寧亦珩的手機。
我心里很清楚,即便是伴侶,也不應該未經允許偷看對方的手機,但我輸給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也相信寧亦珩不會背著我有別的小動作,但我實在是對他感到好奇。瀅樺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