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雖醒了,卻像具尸體,連小指頭都動彈不了,眼睛腫得像倆燈泡,眼角還掛著淚,看啥都模模糊糊的。
嗚嗚,我恨寧亦珩,昨天是假恨,今天是真恨,字面意義上的
寧亦珩又湊近過來,吻我的臉頰。
他親著親著手又摸進我的毛毯里,我嗓子都啞了,也沒有力氣推開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抗拒,他卻說“寶貝,我就摸摸。”
我只在里看到過這種情況,主角醬醬釀釀,不知天地為何物,大戰三百回合不在話下。
我想了想,如果我和寧亦珩也寧亦珩我不知道,但我可能會死掉吧。
寧亦珩親著親著又開始深吻起來,我只能仰著頭承受他的吻,舌頭都快被他連根吃掉,他卻仿佛不知滿足,越吻越深,吻得我頭昏腦脹。
不知過了多久,寧亦珩才放開我,鼻尖抵住我的頸側。
寧亦珩的呼吸很急,燙得我頸邊咬痕又癢又痛。
“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他說,“對不起,秀秀,在擇偶這種事上,我一直希望我們做什么都能夠慎重些,這樣你還有反悔的余地。”
他確實嚇到我了,我根本沒想到我在下面,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嗚嗚,我又eo了。
一晚過去,我的淚水都快流干了,我只能啞著嗓子哭訴“我昨天一直求你,你就不聽我的話。”
寧亦珩就吻我的淚水,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停不下來。”
我哽咽地說“你總說你愛我,可你也一直不肯告訴我你為什么喜歡我。”
“我們、我們都這樣了,你、你還”
“不是”寧亦珩說,“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我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呢”
“我想聽你說實話。”
寧亦珩沉默了好一會,才終于開口說“幾年前在公司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著你躺在我辦公桌上哭著求我的模樣了。”
我
什么躺躺什么我真的不想聽懂
寧亦珩說“我每天去你辦公室就是想能多看你一眼,我想著看得多了,晚上就能夢到你”
他湊到我耳邊,說出一堆顛覆我認知的話來,我臉漲得通紅,趕忙打斷他,說“不你不要再說了,我我我都知道了”
戳開寧亦珩表皮,里面的餡全是不能過審的黃色廢料。
寧小魚說得沒錯,寧亦珩屬實是個悶騷。
“我本來很想趁著晚上帶你去個地方,”寧亦珩嘆了口氣,眼中的悲傷溢于言表,“對不起,一切都被我毀了。”
寧亦珩失落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我很想摸摸他的臉頰和下巴,但我實在是抬不起手。
我說“你想帶我去什么地方”
寧亦珩卻沒回答,只是說“現在還來得及。”
他吻了吻我的臉頰,便系好安全帶,發動車子。
“我還可以彌補,”寧亦珩說,“真的對不起,秀秀,我不該這么沖動。”
我立即說“這不怪你,都是我說反話故意氣你才”
“我們下次再去看也行,”我說,“反正以后還來得及。”
寧亦珩一腳踩下油門,說“不,就今天。”
我說“今天還得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