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替李宵鳴相親的那一天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親吻得如此深入過,這段時間寧亦珩對我的吻都只是點到為止,那些輕吻更像是在表示親昵,我感受不到哪怕一絲的情欲。
我也無法再忍耐了,我愛寧亦珩,也完全不在乎寧亦珩的任何缺陷,即便他真的是ed,作為攻方的我也相信自己能夠給予他足夠的快樂,當然,一切都遵循他的意愿,我絕不會強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根據他吻我的程度來看,寧亦珩顯然會享受這一過程。
我從不是個被動的人,只要寧亦珩能給予我一點正向反饋,我就會以百倍的熱情主動回應他。
我一邊與他深吻,一邊抽出手臂,摸索著解他胸前的扣子,但這些扣子太多、太礙事,我滿手的泡沫還會打滑,我色令智昏,顧不上這襯衫的價格,便直接撕開了他的襯衫,手指沿著他的胸肌往后背滑。
我摸到了他的腰窩,手再往下探,貼在了他屁股上,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動作,寧亦珩就不再吻我,他一聲不吭,一手掐住我的肩膀,另只手插進浴缸,穿過我的腿彎,把我從浴缸里撈了出來。
天哪——我立即被他的動作轉走了注意力,我的手都不得不從他臀部移開,下意識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這就是公主抱嗎?!
我曾經借鑒過bl小說里的內容,無數次暢想我和寧亦珩的婚后生活,但每到事后清潔這一環節就卡殼,因為我根本抱不動寧亦珩,我甚至想買個橡膠氣墊拖著他走。
寧亦珩抱我卻輕而易舉,他的袖子已經濕透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那結實的觸感,他收緊手臂的時候,我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的脈搏。
這對于攻來說似乎會有些丟人,但我和寧亦珩又不是小說里的角色,現實生活中不需要太多的draa。
再說了,誰規定受不能抱著攻去清潔自己呢!
我的思維正胡亂發散的時候,浴缸里的水順著我的身體嘩啦啦地往外流了一地,水擊打瓷磚地板的聲音把我拉回到了現實中,寧亦珩衣服都濕透了,就這么抱著濕漉漉、未著寸縷的我走回了他的臥室,把我重重丟在床上。
此刻的我還保留著一份理智,我撐起上半身,說:“老板,我身上泡沫還沒沖干凈……”
寧亦珩這床單和被子都被我給打濕了,清洗起來會很麻煩,愛情的代價實在讓人忍不住落淚。
寧亦珩沒有回復我,他把濕掉的襯衫一脫,隨手丟在了地板上。
看到他的肌肉的那一刻,我的淚水差點從嘴角拉了出來,理智也瞬間煙消云散。
寧亦珩重重壓在了我身上。
他又開始兇狠地親吻我,而我也不禁熱情地回吻他。
我真想把寧亦珩生吞活剝,變成我自己的所有物。
愛人親密時難免要擦槍走火,而我儼然成了炸藥桶,寧亦珩的呼吸都能把我引爆。
我的嘴唇都快被吻得沒了知覺,寧亦珩才暫時放開了我,我已分不清彼此是誰的唾液,在我們雙唇之間牽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絲。
寧亦珩吻得很兇,他平時表現得太過克制,我都快忘了他也會如此接吻。
我腦袋暈暈乎乎的,被他這樣親吻過后,才終于意識到,寧亦珩不是ed。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