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內,也因此陷入了沉寂之中。
不多時,就見禰豆子領著身上披著白雪,裸露的皮膚被凍的通紅,身體微微發抖的灶門炭治郎走了進來。
一進屋,灶門炭治郎就迫不及待的靠近火堆,開始烤火,同時臉上露出了一副舒適的模樣。
而禰豆子則是懷抱著一把海藍色的日輪刀,走了進來,乖巧的將日輪刀放在灶門炭治郎的身側,倒了一杯熱水給炭治郎,一臉的心疼之色。
富岡義勇在看見那把海藍色的日輪刀之時,眼角就已經開始抽搐,不過想著自己現在的情形,秉持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富岡義勇直接閉上了雙眼,開始假寐起來。
天色逐漸變暗,在外勞作的人紛紛回到了家中。
因為,在這個世界,夜晚,是鬼活躍的時間。
夜幕漸深,屋子的主人,一位神態硬朗的老者,炭治郎和禰豆子口中的三郎爺爺,吹滅了蠟燭,開口道“天黑了,早點睡吧。”
禰豆子在一天之內經歷了太多,早就身心俱疲,一進被窩,沒多久就睡著了。
只是,禰豆子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夢,眉頭緊鎖,一臉的痛苦之色。
炭治郎一直守在禰豆子的身旁,見狀,輕輕用手摸著禰豆子的腦袋,一臉的心疼之色。
就在這時,炭治郎的鼻尖突然聳動了起來,整個人神色大變,拿起一旁的日輪刀猛地站了起來。
靠在墻角坐著休息的方州,這時也開口道“去吧,實戰才是最好的修煉。”
聽到方州的話后,炭治郎沒有猶豫,直接拿著海藍色的日輪刀,推開房門,快速跑入黑夜之中。
躺在被窩里的三郎,好像察覺到了什么,身體微微一動,但卻什么也沒說,好似真的睡著了一般。
三郎知道,這個自己看著長大,如自己孫子般的炭治郎,已經走向了另外一個世界,更加殘酷的世界。
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罷了。
富岡義勇自然也察覺到了,目光看向方州問道“你不去嗎?他一個新手,很有可能會半路夭折。”
“我自然會去,我可不想自己的投資打水漂。”方州開口道。
說著,方州緩緩起身,將自己的日輪刀留在了富岡義勇的身邊,繼續道“他們兩個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啊,鬼殺隊的水柱。”
話音落下,方州也不給富岡義勇開口的機會,就這么不疾不徐,步履平緩的走出木屋,關好房門,走入黑夜之中,跟著炭治郎而去。
富岡義勇見狀,伸手拿起方州的日輪刀,緩緩拔出,頓時凌冽的寒光映著月光,倒射而出,在接近刀柄的地方,‘萬界’兩個字清晰可見。
看著這兩個字,富岡義勇的神色怔然,口中輕聲呢喃著“他...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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