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住所離這家瘋人院這么近的嗎
不知為何,唐元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李華下班時會繞道去勞倫斯那邊喝上一杯茶。
他們之間不僅僅是筆友關系,或許,最開始是筆友,但后來發展到熟識的階段,成為了很好的朋友,當然現在暫且不管李華有什么心思,只是從表面上來看。
阿卡姆城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城街道343號。
唐元熟記這個地址,大步流星的往目的地前進。
同時,開始導出之前記錄的黑色日記本上的信息。
1973年5月29日,天氣晴,
這篇日記只是我清醒過來后留下的一些念想,為的是這些日記發生在我身上的災難。
我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經濟學講師,據說我從未見過的曾祖父和親愛的祖父也都是這所大學的教授,可以說我們一家人都出身于此。據說曾祖父曾留下什么東西給祖父,祖父又留給了父親,但我對這些神秘學相關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一直以來都過著幸福又平凡的生活。
但就在29號這一天,這一切都結束了,一種無法解釋的失憶癥突然降臨了。在失憶癥發作之前,我曾有過一段簡單的泛著微光的幻覺,這些幻覺一度擾亂了我的思維,一切都開始陌生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想要占領我的身體。
接下來,我在講臺上暈倒了,我能感覺到在暈倒之前眼前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影子,我的思想離我越來越遠,接著便不省人事。
1973年6月15日,
當我恢復意識時,已經是16天之后了,并且身在阿卡姆精神病院。我知道這個地方,我有一個相熟的朋友就在這里工作,但萬萬想不到某一天我也會被關進來。
順便說下,那個朋友是個精神科醫生,平時性格孤僻,現實中的朋友并不多,但卻十分喜歡寫信,我是在一年前認識的他。
恰好我的主治醫師就是他,從他的口中,我知道了暈倒之后的事情。
我曾醒過來,但卻遺忘了所有的事,并對現實感到格外的不適應,就連表情也無法正常控制,說話也只能笨拙的發出一些奇怪的高調。其實并沒有嚴重到一定要關進來的地步。
但就在前兩天,“我”似乎表現出了一種強烈的不安,對于其他人的接觸也十分抗拒,甚至開始動手傷害所有企圖幫助“我”的人。
無可奈何的家人朋友把我送了進來,并接受了嚴格的管制。
好在,我在15日恢復了真正的意識。
1973年6月20日,天氣晴,
為了確認我的病真的不會再犯了,醫師們還是決定再住一陣子院,當然我已經從重病房間轉移到了普通房間,平時是可以出來散步的。我的那個一生朋友也給了我很多鼓勵,并積極的讓我進行各種測試,確保我恢復了。
不過他看著我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看不懂的憂郁。
我覺得我的測試結果不錯,但是他每次都搖了搖頭,說并不達標。
這段時間,我開始寫日記,把之前發病的過程寫在了這里。
1973年6月30日,天氣晴
我又看到了那些該死的幻覺,之前那種失憶癥似乎又要來了。
我的心中涌上一種恐懼,說不上來的恐懼,我抗拒著。
徹底暈倒之前我寫下了這些話。
該死我不要不要去
誰能來把我帶回來
恭喜你破解了20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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