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著倒是沒什么威脅,不過還是小心點。
正在把老人的面部和勞倫斯的面部進行對比,相似度高達40以上,判斷此人應該為勞倫斯有著某種親緣關系。
正在整合情報中
溫蓋特皮斯利勞倫斯匹斯里的父親,也是書架上留下的那本黑色本子作者的兒子。
參考情報我將把這一切都交給我的兒子唯一一個在我患上離奇的失憶癥后仍然信任和支持我的家庭成員,也是最有可能知曉我的經歷內情的人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溫蓋特皮斯利教授。
唐元頓時放松下來,如果說還有誰知道那個黑色本子的時,除了勞倫斯,就只剩下這個老人了。
最關鍵的部分被勞倫斯撕掉了,但沒關系,我們還有活著的見證者。
當唐元想沖下去,把那個老人請進屋時,右眼再一次發熱了。
你的形象不適合見人,表情太生硬,在一個父親的眼中,一眼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唐元轉了轉脖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雖然身上還穿著從瘋人院跑出來時穿的白大褂,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沒有哪個病人出來還穿著醫生的白大褂。他飛快的沖進臥室,找到一塊穿衣鏡,用手指抓了抓凌亂的頭發,家長都喜歡孩子梳的板板整整的,不留劉海也不留長發,美名其曰精神
唐元對著鏡子彎了彎嘴角,調整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甚至他自己看著都要被溫暖哭了雖然他現在并不能感受到這種情感,但按照以前活著時候的經驗,這時候父子重逢,就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現在無法理解也不能感受到,那就模仿就好了。
你得快點了,不然老頭子會失去耐心。
他沖到了樓下,想要獲知真相的沖動讓他的速度達到了極致,這其實倒是很像一個久別重逢的兒子。
爸爸,我來了
唐元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急切的想要認別人爹。
打開門的時候,老人已經拄著拐棍想要離開了。
清晨的陽光很明媚,老人站在庭院里聽到了背后的開門聲,情不自禁的回過頭來。
門廊,唐元站在那里,還保持著開門的姿勢,然后他笑的格外的燦爛。
老人走了過來,唐元連忙過去扶著他,兩人走進了客廳。
進門之后,唐元順腳帶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陽光。
老人坐在沙發上,手里攥著拐杖。
唐元則打量著這個老者,他的年紀不小了,從資料上看他是1900年出生,現在是1974年,他已經74歲了。不過雖然頭發花白,而且頭頂也掉光了,還拄著拐杖,但精神頭看著不錯,滿臉紅光,此時也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唐元。
趁這時候,假扮他的兒子,快點套出那個黑色本子上后面的內容吧,這位老人肯定已經看過了。
唐元剛想張嘴問些什么,他卻用拐杖重重的撞擊了地面,打斷了。
“你不是我兒子。”
果然是老子,雖然系統給唐元的身份是勞倫斯,但畢竟芯子不一樣,當父親的一眼就能看出差別來,甚至都不用唐元說話。
“勞倫斯從來不會笑的那么燦爛,像個傻子一樣。”
“那么,你是誰你是偉大種族嗎”
唐元好像聽到了一個新的詞條,他確信很快就又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向自己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