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先生的話深得我心”藤原佑故意橫了黑羽快斗一眼,“不像某人,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曾經的努力被全盤否定了。”
“我”黑羽快斗張了張嘴,最后只能保持沉默。
“畢竟年紀還小嘛”看出藤原佑沒真的生氣,熊本健次郎笑呵呵道,“相信魔法,覺得世界上有天使惡魔什么的不就是小孩子的想法嗎”
世界上還真有天使惡魔
黑羽快斗悄悄翻了一個白眼,雖然他沒見過。
“對了,你們是特地來找我們倆的嗎”藤原佑岔開話題道。
“啊,對”熊本健次郎點點頭,“離午餐時間還早,大家準備去活動室玩玩牌什么的,你們要參加嗎”
節目組也是苦逼,辛辛苦苦花了一天時間升級改建的密室被這一幫子人花了不到一小時就攻破了,只能欲哭無淚地央求眾人幫忙補充點節目內容。
“我有點累了,就先回房了。”黑羽快斗快速說了一句后就迫不及待地轉身離開了,像一個被揭穿想法后沒臉見人的高中生。
快斗好像還是很緊張
藤原佑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離去的背影。
是因為工藤先生在
的確,他第一天就做過飯了,而快斗卻是今天才表現不對,剛剛的說法瞞瞞熊本還好,想瞞他是不可能的。
朝看過來的工藤優作微微搖頭,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往活動室去了。
快斗這也算關心則亂吧
藤原佑表情不變地推了推眼鏡。
之前雖然快斗表現得明顯了點,但完全可以理解為有事想求他幫忙又拉不下面子,而他則是幫忙掩飾,顧全男孩的顏面之類的。
而且他注意到的時候兩組人之間其實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以普通人的聽力來說無法確定快斗喊的到底是什么,再加上又是熊本先開的口
工藤優作本身就是唯物主義論者,很可能認為他們是把什么聽錯成魔法之類的。
總體來說,沒有擔心的必要。
那頭,沒必要擔心的黑羽快斗拿下胸前的穿戴式攝像機,無視那并沒亮起的電源指示燈,直接按動回看按鈕。
屏幕立刻亮起,顯示的正是兩人之前交談時的場景。
是的,攝像機被他動了些手腳,只要持續按動開關10秒,攝像機就會進入特殊模式,開始默錄,所拍攝的內容也只會儲存在本地的sd卡中,不會上傳給節目組。
早在知道詛咒這件事開始,他就和紅子討論過了,要是真有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以佑哥的能力不可能發覺不了一些蛛絲馬跡。
只是以佑哥的性格很可能會選擇藏著不說,自己一個人默默想辦法。
思來想去,還是得在佑哥沒防備的時候提起詛咒的事,觀察他下意識的反應才行
微表情什么的,他也是好好在學的
“敏銳又溫柔的人就是難搞”黑羽快斗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過他總算是騙過去啦
帶著小小的得意,黑羽快斗開始查看之前的錄像。
一遍、兩遍、三遍
在反復確認了那個一閃而逝的表情后,嘴角早已沒有絲毫笑意的黑羽快斗壓下想要跑去活動室拎著某人脖子喊的沖動,狠狠地磨了磨牙。
明明想到了就是不說
冷靜,冷靜
他打不過,過去被拎的絕對是他自己
而且那邊還在拍攝呢
幾個深呼吸后,終于平靜下來的黑羽快斗將罪證收好,給攝像機換了張新的儲存卡,并將之前的修改盡可能地還原。
在確保沒問題后獨自躺在床上生起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