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最后,盧米安特意落下了“權杖七”這個代號,以提醒對方不要忘記自己屬于他們那個神秘組織的外圍成員。
――這是盧米安通過那位女士以塔羅牌的“魔術師”為代號,而自己拿到了塔羅牌的“權杖七”推測出來的。
他懷疑那位“魔術師”女士很可能屬于一個以塔羅牌為象征,信仰著那位偉大存在的隱秘組織,其中,大阿卡那牌是正式成員,每一位都異常強大,小阿卡那牌是外圍成員承擔著不同的任務。
折疊好信紙,盧米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打掃起房間,將隔壁鉆過來的幾只臭蟲全部摁死,丟到了盥洗室的垃圾桶內。
做完這些事情,他才點燃蠟燭,制造“靈性之墻”,以自我的名義召喚起“魔術師”女士的信使。
沒多久,燭火染上了幽藍的色澤。
而這一次,那個小臂高,形似玩偶,穿著澹金色小裙子的信使直接出現在了火焰頂端,漂浮在那里。
它沒有焦點和神采的澹藍眼眸環顧了一圈,輕輕點了下頭“比上次好多了。”這聲音飄渺虛幻,不像人類能夠發出。
“事實上,我也不喜歡那些臭蟲。”盧米安順勢搭了句話。
玩偶信使流露出了些許笑意
“是吧沒有任何生物會喜歡那些蟲子”
盧米安看得出來,它的態度還算滿意,似乎是因為“雙方”討厭同樣的東西。
說完,玩偶信使伸出沒有皮膚質感的蒼白手掌,讓那封信浮了起來飄往上方。
盧米安循著軌跡望去,正好看見拿住信的“玩偶”泡沫一樣破碎消失了。
他由衷感慨道
“有信使真是方便啊”
結束儀式,清理好木桌,盧米安又坐回了床邊,等著信使帶來反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深,地下酒吧內傳來了一陣陣歌聲,而盧米安始終沒有等到“魔術師”女士的回信。
這讓他皺起了眉頭
“魔術師女士有別的事情忙,暫時沒空看我的信
“不能一直這么等著,得另外想些方法自保
“獵人加挑釁者都沒有處理詛咒的能力,如果真是詛咒的話
“舞蹈家也不行,除非跳完祭舞后,真的向那位隱秘存在祈求,可這和自殺有什么區別
“呢,向那位隱秘存在祈求不行,我可以找那位偉大存在啊
“我身上有她的封印,竊取恩賜的時候還得到過她的允許,也不怕再向她祈求一次
“嗯,祈求她幫我消除身上的詛咒。”
盧米安想到就做,迅速又布置起祭壇。
因為“魔術師”女士未特意提過那位偉大存在所在領域的材料,所以盧米安相信用什么都應該不影響最終的結果,只要不涉及別的神靈。
他還是擺上了柑橘和薰衣草制成的橙黃色蠟燭,兩根代表神靈,一根代表自己。完成前置準備后,盧米安退后一步,望著三朵偏黃的燭火,用赫密斯語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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