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被騙的人找過來,但沒有一個人成功,我曾經看到過天文臺區的警務委員孔代進那個歌舞廳,同樣穿著短西裝,戴著單片眼鏡。”
蒂蒙斯確實不簡單盧米安打消了找“與眾不同”歌舞廳老板要錢的想法。
他端著那杯杜松子酒,離開吧臺,沿樓梯向地窖走去。
還未靠近下方那扇對開的木門,盧米安就聽到酒保在上面喊道
“有一個客人過來”
吱呀一聲,那木門打開了。
盧米安放慢腳步,一邊觀察環境一邊走了進去。
這里已改造成了一個小劇場,最里面是半高的木臺,兩盞煤氣壁燈在上方著最基本的照明。
光照黯淡或無法觸及的地方,以較為稀疏的方式擺放著一張張凳子一排排椅子。
此時,已有二十多個客人坐在這里,觀賞著上方的戲劇表演。
他們沒一個人說話,安靜到只有喝酒動靜時不時響起,將暗沉的地窖襯托得近乎死寂。
盧米安于靠近出口的地方找了張椅子坐下,目光投向了舞臺。
正在表演的不是真人,而是半高的木偶。
它們不分男女皆涂著黃白紅三色油彩,嘴角高高翹起,勾勒出一個浮夸的笑容。
這些木偶在細微到盧米安都幾乎看不出來的絲線操縱下,或抬手,或張嘴,或轉身,或奔跑,表演著一幕幕不同的戲劇。
低沉的男聲與略尖的女音不知從何處交替傳出,說著不同的臺詞。
煤氣壁燈偏黃的光芒下,周圍蔓延開來的昏暗中,那些涂著油彩的小丑木偶顯得頗為陰森。
盧米安本能地就不太喜歡這樣的環境。
因著不想浪費門票錢,他又看了一會兒,直到這一幕戲劇結束。
整個過程中,周圍都沒有一點聲音,那些顧客的臉龐或映著偏黃的光芒,或藏于黑暗之中,專注得超乎盧米安想象。
盧米安喝完最后一口杜松子酒,離開了這個只有兩盞煤氣壁燈亮著的小劇場。
返回老實人市場區的途中,盧米安坐在公共馬車靠窗邊的位置,望著不斷退后的
街邊商店和路上行人,思考起之后要做的事情
“一是想辦法弄到水怪的肉塊,把材料集齊,完成預言之術的前置準備,二是得做點事情提升我在薩瓦黨的地位。爭取盡快成為,真正的頭目
盧米安的目光忽然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穿著白色襯衣、黑色夾克,臉有橫肉,褐發微卷的威爾遜,毒刺幫的威爾遜。
威爾遜正帶著兩名打手穿過市場大道,進了一條巷子,步伐沉穩,體態正常。
“他被我摔成了那個樣子,這就沒事了”盧米安一陣愕然。
要知道,那可是從四樓掉下去啊
這是什么恢復能力蜂螂都沒法和他比
盧米安飛快做起推測
“毒刺幫有涉及超凡的治療能力”
“耕種者途徑的醫師”
這件事情,推測到這里,盧米安突然想起了一個在他那個夢中,普阿利斯夫人擁有瞬間治愈傷勢的能力
雖然這可能有夢境夸大或者扭曲的成分在內,但普阿利斯夫人對應的那條不正常途徑確實包含生命領域。
疑似路易斯隆德的人之前也出現在市場大道毒刺幫背后的勢力和普阿利斯夫人信仰的那位邪神有關思索之中,盧米安的嘴角一點點勾了起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