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米安望著簡娜,撇了撇嘴巴道“這是因為你還沒有身為刺客”的自覺,沒有自身已經踏入神秘學世界的認知,要不然,這一兩個月里,你完全可以通過芙蘭卡,接觸一些神秘學聚會,搜集點有用的物品,雖然那肯定比不過我剛才那瓶治療藥劑,但至少能讓你做點什么,不用眼睜睜看著你媽媽的情況惡化。
“簡娜沒有像往常那樣惱羞成怒,用臟話做出回應,而是沉默了幾秒,”嗯
“了一聲。
“當然,你也沒什么錢,還背著債務和學費的壓力,即使真參加神秘學聚會,也買不起任何東西,那更多是給你一個機會,通過接下委托賺取金錢或物品的機會。”這時,簡娜的哥哥朱利安已帶著一名醫生和兩個護士趕了過來。
那醫生望了艾洛蒂一眼,疑惑說道“我記得她好像沒有搶救必要了”
“你記錯了。”盧米安平靜打斷了醫生的話語。那醫生已經救治了多位傷者,忙碌到記憶早就混亂,聞言感覺應該是自己認錯了人,于是簡單處理了下艾洛蒂剩余的外傷,讓搬工將她弄上馬車,等待送去醫院。
連接諾爾區和市場區的是一座名為帕西的大橋它是特里爾市區內橫跨塞倫左河的五座橋梁之一。
緊挨著帕西大橋的是
“永恒烈陽”教會資助成立的圣宮醫院,艾洛蒂作為
“永恒烈陽”的信徒,被送到了這里,安置于白色六層建筑的頂樓,和另外五個傷者擠在同一間病房。
看著醫生護士們或抽血,或檢查,或掛上輸液瓶,靠墻站立的簡娜低聲感嘆了一句“這幾年,醫院變化很大啊”
“嗯”盧米安表示不解。簡娜神情略顯暗然地說道“幾年前,我爸爸他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傷勢較重的都是直接動手術,比較輕的就包扎給藥,讓等著看效果,沒有抽血,檢查也只是簡單做了做,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整個流程都似乎變了。”
“這是好事。”盧米安點了點頭。
“看起來更加專業了。兩人低聲交流的時候,簡娜的哥哥朱利安一直在配合醫生和護士忙東忙西,他時而回答關于傷者平時身體狀況的問題,時而幫忙搬輸液架,時而被支使去藥房。等白大褂們的忙碌告一段落了,他還沒有回來。負責艾洛蒂的那位醫生拿著記錄板,走到簡娜面前,打量了下她的玫瑰色小禮服,臉色緩和了一些。
“艾洛蒂是你的媽媽”他開口問道。
“是的。”簡娜點了點頭。那名男性醫生斟酌了下道“你媽媽的情況比我預想得要好,目前看來不需要做手術,當然,這只是初步的評估,具體怎么樣還得看各項檢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