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女士嗤笑一聲「就算兩大教會請求神降,暗影之樹也無法被解決,呵呵,不能說沒有辦法,只是代價高到沒人愿意付出。」
「什么樣的代價」盧米安追問道。
「魔術師」女士散步般往山坡側方走,了2步。
經過一千多年的滋養和影響,暗影之樹早就和特里爾融為一體,相當于它的暗面它的影子,除非真接毀掉這座大都市,殺死這里所有人,否則真神也沒法徹底摧毀它,「當然也可以把特里爾搬到別的地方,遷走所有民眾,然后過個五六年,等失去滋養的暗影之樹變得足夠虛弱,再獎它連根拔起,但那樣一來,特里爾地底別的危險就控制不住了。」
「還有別的危險。」
盧米安皺起了眉頭「特里爾的地底也太夸張了吧。」
他隨即疑惑問道「為什么不在j暗影之樹剛種下時就毀滅它。」
魔術師女士笑了起來,「這不是急著建城,對抗地底的某些危險,沒發現有人悄悄種了株暗影之樹嗎」
她沒有具體講還有哪些危險,似乎不認為這是盧米安現在應該知道的。
盧米安敏銳察覺到了這點,閉上嘴巴。
魔術師女士看著他,自嘲一笑道,「你會不會因為我直接將你派到特里爾,讓你卷入一系列危險的事情,又沒相應的幫助,而不高興。」
「沒有。」
盧米安不明白魔術師女士為什么會問出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接受任務,完成委托,獲得獎勵,是足夠公平的事情,而這個過程中,魔術師女士還會通過信件給予指導。
除了被收養的后面幾年,盧米安早就習慣于不完全依賴他人,充分利用手里的各種資源來達成目的。
魔術師女士笑了笑「你沒看到圣杯2召喚她的大阿卡那牌啊,那也是因為正好在特里爾,否則沒那么容易和有效」
她頓了一下道「如果我把你作為我眼睛的延伸,我手掌的延伸作為真正的,沒有自我意愿的下屬,我是可以讓你通過誦念我的名,你足夠的幫助,在大部分時候,保障你的安全,但你選擇了獵人途徑,這是一個需要戰斗,需要擁有強烈自我意志的途徑,溫室里養出來的花朵是成為不了合格獵人的,一個總是仗著有庇護者,一直在舒適區戰斗的獵人是很難獲得神性,成為圣者的,到時候,得花費更多的時間,更大的代價才能彌補現在的缺失。」
「你想為為哪種人」
盧米安沉默兩秒道「我想為成讓那些混蛋顫抖的人。」
答桉不言而喻。
魔術師女士滿意點頭。
「當然,這不表示我會不管你,我依舊會回你信,給予你意見,甚至根據你的請求直接幫助,但我不希望你覺得自己時時刻刻都能受到庇護。」
盧米安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理解,他想起蘇珊娜馬蒂斯快速誦念某些話話祈求來高位格幫助的事情,結合魔術師女士剛才提及的關鍵詞,仿佛在思索般道「誦念某位存在在的尊名可以獲得她的注視,祈求來相應的幫助。」
「對,」魔術師輕輕頷首道「但那需要對方有足夠的善意,等你到了某個階段,我也會將我名告訴你,嗯,你掌握著愚者先生的尊名,可如果不舉行儀式,僅靠誦念是很難獲得有效回應的,甚至可能遭遇不好的影響,這是因為愚者先生在對抗著某位古老的神靈
,那關系到我們所有人的結局和這個世界是否能度過末日。」
愚者先生,那位偉大存在的簡稱是愚者,果然是以塔羅牌為代號的隱秘組織。
盧米安之前聽見愚者時,都是自動聯想到日常出現的塔羅牌,而不是尊名里的那個愚者,那更像是一種形容。
「魔術師」女士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看了盧米安手中的樹干一眼,「這是個好東西,不具備神性的攻擊都無法損傷它,而命中目標后,還可能引發他某種欲望,你要是再收獲能匹配它的非凡特性,可能想辦法請一位圣者層次的工匠把它們合在一起,做成神奇物品,不能一直帶著它,否則你的各種欲望都會逐漸失控,對服食魔藥的非凡者來說,這很危險。」
剛剛說完,魔術師女士就略微側頭,似乎在傾聽什么,然后對盧米安道「今天就到這里吧。」
下一秒,盧米安的眼前又出現了混雜在一起r的濃郁色塊和那一個個無法描述形體的透明生物。
又了一秒,他看見了滿是裂縫的亂街。
魔術師「女士已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盧米安愣了一下,趕緊將手中的衣物和褲子套上。
緊接著,他看見了不遠處的芙蘭卡兩人同時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