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折疊好信紙,盧米安布置祭壇,召喚出了那位玩偶信使。
他謹慎問道“現在還有人暗中監控我嗎”
“沒有。”玩偶信使緩慢地搖了搖頭。
盧米安無聲舒了口氣,將找k先生匯報和去拉維尼碼頭的愚者教堂聽布道,這兩件事情排到了近期日程表內。
他僅僅等待了近十五分鐘,魔術師女士就回了信曾經,我聽愚者先生的神使提過,他一個朋友原本是鐵血十字會的成員,但受不了那群人,選擇脫離組織,逃去了海上。
我原本無法理解,現在能夠體會到那種感受了,真的太委屈你了。
倒不至于委屈,看那些家伙表演,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人類的多樣性觀察,盧米安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他更在意的反而是另外一點魔術師女士提及愚者先生的神使時,沒有用之一,或者其中一位來修飾。
盧米安據此懷疑,愚者先生的神使只有一位,當然前提是參加,神前會議的大阿卡那牌持有者們,不算神使。
思緒轉動間,盧米安視線下移,起這封不長回信的最后部分可能是刺客,也可能有別的污染辦法,你記得提醒圣杯二,如果她接受考驗,參與守夜,除了始終記住不要回應,最好再把那面,可以進入地底鏡中世界的古代鏡子帶上。
魔女遇到的污染格獵人遇到污染,在表現形式上,也許會存在不同,那面鏡子有可能幫到她。
那面鏡子啊,盧米安一邊回想,一邊讓信紙被赤紅色的火焰飛快吞沒。
他正打算洗漱休息,忽然有所感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冬冬冬的敲門聲隨之響起。
“誰”盧米安開口問道。
“猜猜我是誰”門外傳來了一道刻意,捏緊喉嚨般的嗓音。
坐在椅子上的盧米安無奈抬頭,望了眼,已沒什么臭蟲的天花板“進來吧。”
和他預料的一樣,敲門的是芙蘭卡,身后跟著簡娜,她們做著不同氣質的刺客打扮,這是來找我斗邪惡嗎盧米安開起了玩笑。
芙蘭卡不屑回答“我不和你這種輸不起的人玩派,作為用玩牌騙到過,很多次酒喝的人。”
盧米安這幾天和簡娜、芙蘭卡玩了兩次斗邪惡,都沒怎么輸過,不僅如此,他還嘲笑她們牌技差,氣得芙蘭卡懷疑他在作弊。
這幾天瘋狂拉著手下的舞女們鍛煉牌技。
“我們是來你借神秘學雜志的。”芙蘭卡邊走入不大的房間,邊補充道。
對此,盧米安嗤之以鼻“你這樣是騙不了人的,借神秘學雜志,為什么要深夜過來,不能等到明天嗎”
“我看簡娜也不像是熬夜學習的人,說吧,究竟有什么事”
兩位女士同時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