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面無須,相貌英俊,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年輕人獨自走在這黃沙荒漠之中。
他身上斜跨著一個灰色的布包,手里還拿著一個精密的羅盤。
這羅盤和市面上所賣的那種有許多不同之處,白袍年輕人,邊走邊注視著羅盤上面,顯然他是按照羅盤所指示的方向在行走的。
白袍年輕人行走的速度并不快,但也并不慢。
若是周封此刻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一眼認出來這個白袍年輕人。正是曾經赫赫有名的閻王戰隊中的十二天將之一的神算,白嘯生!
白嘯生前行的腳步突然一頓,轉變了一個方向繼續前行。
二十分鐘后,白嘯生的腳步又再一次停了下來,又一次改變了方向。
又這樣過去了半個小時,白嘯生的腳步又一次停了下來,但這一次他并沒有再改變方向了,并且他還將手中一直拿著的羅盤給收進了斜挎著的布包里面。
“神算,我是真不想被你找到。”一個男子淡漠的聲音傳來。
原來此刻在白嘯生的前面十米處正站著一個三十多死的男子,這男子穿著一身得體的名牌黑色西裝,相貌英俊,氣質不凡,一雙眼睛很是深邃。
剛剛說話的人正是這男子。
“你應該繼續逃的,那樣你可以多活一段時間。”白嘯生盯著前面的男子臉色平淡的說道。
但很難讓人想象,在這份平淡的外表之下卻蘊含著無邊的憤怒。
男子搖搖頭,說道:“不逃了,我繼續逃,你也一樣可以找到我,還不如盡早做一個了結,免得耽誤了這次難得的遺跡之行。”
“你倒是想得很明白。”白嘯生淡淡的說道。
“神算,其中我早就知道你繼續留在天將的目的是什么,但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將你趕走嗎?你知道的,以我在天將里面所擁有的勢力,我想要把你趕出天將的話,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的。”男子邊說,邊朝白嘯生走了過去。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白嘯生對于男子的話并不感興趣。
男子在白嘯生身前三米處停下了腳步,若再繼續往前的話就會打起來了。
“因為,我很欣賞你,我欣賞你甚至勝過了欣賞閻王,你的能力我很喜歡,我想我如果留你下來,慢慢的你可能也就會喜歡我了,以你神奇的能力,到時我們兩個結合在一起,天將這個勢力還不是任我們掌控。”
“可惜,可惜啊!你還是放不下仇恨,放不下你師傅。”男子搖著頭,一臉惋惜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一個老不死的家伙,你怎么就這么看重呢!你也明明知道,就算我不殺他,他也快死了啊!我不過是讓他早走了一段時間而已,其實有時候死去未必就不是一種解脫呢!”
“寧無相,你說完了嗎?”白嘯生的臉色仍舊很是平淡,并沒有因為寧無相剛剛的那一番話而被激怒。
因為白嘯生自己很清楚,接下來的戰斗會很激烈,他必需要有一個冷靜的頭腦應對,憤怒解決不了事情,失去理智的憤怒,他只會讓他的思考變得不全面,不客觀。
寧無相的臉上出現一抹驚訝之色,但僅僅只是一閃而逝。
他還是有些小看白嘯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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