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離焰回過神,“請。”
二人走進大殿。
殿內沒有別人,只有魔君一個,她穿得也很隨意,頭發也是隨意披散在身后。
蕭流瀲緊緊盯著那傾城絕色的女子,大步走近,眼睛在她身上沒有移開過,“嫂嫂。”
她叫了一聲。
離焰直接被口水嗆到。
嫂嫂!?
離焰想了想,好像也沒錯哈。
魔君表情微微一僵,輕咳一聲,“不必客氣。”
許久沒有被人這樣叫過,魔君的確是有些不習慣。
“我這次來是來送東西的。”說罷,蕭流瀲把令牌遞了過去。
魔君看到令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她呢?”她還活著?為何不親自來?
“在獸域。”蕭流瀲如實回答。
對上魔君的目光,蕭流瀲無奈一笑,繼續道:“她說,她不會再回來了,她也不再是蕭家之人,希望我們不要再等。”
魔君抿了抿嘴角,把令牌收了回去。
“沒人等她。”她一如既往的嘴硬。
蕭流瀲聽到后卻笑了。
“笑什么?”魔君不悅。
“嫂嫂和靈主說的一樣。”回來之前,她還遲疑,要怎么說,魔君才會收回令牌,她卻說,把話轉達,她就會收回去。
“靈主?”
“是,靈主。”
不是凌兒。
魔君了然收起令牌,“她真不回來?”
她不信。
“至少在獸帝完全恢復之前,她是不會離開獸域的。”別的,她就不知道了。
“獸帝又是怎么回事?”離焰聽不懂了。
蕭流瀲輕柔笑了笑,“我只知道獸帝為了摯愛之人,在緊要之時搶先一步拿出了自己的心,到現在還未蘇醒。
靈主,在等他。”
在獸域的這些年,她也是昏迷了很長時間,剛剛才恢復,就被送出了獸域。
更多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知道了。”魔君應了一句。
蕭流瀲抱拳,“她托付的事情,我都說了,我還有別的事,告辭。”
“思吾山已經不在了。”蕭流瀲剛轉身,魔君開口。
蕭流瀲頓住,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眼眸望向外面,“我要回蕭家故土,聽靈主說,滄瀾哥哥要回來了。”
魔君袖子下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蕭流瀲大步走出去。
魔君抬腳往前走了半步,終究停了下來。
他……醒了!
他要回來了么?
離焰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不解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有種二位突然都很悲傷的感覺,這二位剛剛是在相互傷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