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兩旁,除了雞窩和狗場,居然是兩個木頭人,一些石鎖,看來是練武用的。楊柏知道從葛寶彤剛才那個武功,就能夠知道葛春應該也是練家子。
“守林場還是武林高手?不能吧?”楊柏疑惑的看了一眼水井,水井旁邊放著水筲,還有不銹鋼盆,盆架之上放著手巾。
“弄了半天,洗洗手吧!”楊柏剛才可是跟葛寶彤摸爬滾打,弄著渾身都是塵土。趕緊從水井打了一盆水,先是用水筲喝了幾口,清涼的井水,讓楊柏舒服無比。
“這大山里還有這么井水,這怎么打的?難道引的是山泉?”楊柏也想不明白,洗了把臉,順手拿著旁邊白色的毛巾。
就在楊柏擦臉的時候,葛寶彤重新換了一套戶外裝,應該還是名牌,只是楊柏根本就不懂。葛寶彤一眼就看到楊柏拿著白色的毛巾。
“你給我放下,誰讓你用的。”葛寶彤再次發瘋似的來到楊柏身邊,一把就搶下毛巾,憤怒的看著楊柏。
“怎么了?”楊柏都要被葛寶彤懟麻木了,好好的女人,怎么那么暴躁。
“哼!”葛寶彤瞪了楊柏一眼,真的不想跟這個楊柏說話,十分討厭楊柏。
“不會是她的毛巾吧?”楊柏想到什么,看到葛寶彤拿著毛巾露出惡心的表情,居然還要扔了。
“都是跟你打架弄的,你至于?”楊柏再次無奈的說著,葛寶彤揮手拿著毛巾就抽向楊柏,楊柏閃身躲開,皺眉說道:“你夠了,小丫頭片子。”
“你說誰小?我哪比你小了?”葛寶彤猛的一樣脖子,長期練功保持身材,一覽無余。楊柏無奈的翻了翻眼睛,實在跟這個葛寶彤沒有話說。
“丫頭,過來收拾山雞!”就在此時,葛春走了進來,肩膀之上放著兩只山雞,也就是山里稱呼的飛龍。
“憑什么,給他做,我不干!”葛寶彤推脫的說著,然后就見到葛春臉色一沉,嚇的葛寶彤趕緊老實的拿起山雞,上旁邊收拾起來了。
“別介意,丫頭被我慣的。這些年在城里念大學,更是養的碰不得脾氣。”葛春再次尖銳的說著,已經領著楊柏走進屋子。
“老虎皮?”楊柏有點傻眼,葛春的高大木椅之上,居然還放著老虎皮,這虎皮應該有年頭了,油光水滑。
墻上掛著弓弩和刀叉,屋頂已經化成白熾燈,看來這個林場有自己的發電機。紅木的桌子,厚重無比,也是有了年頭,上面擺著一些水壺。
房間雖然很簡陋,就憑著老虎皮,就能夠感覺一股遠離城鎮的氣息。
“那什么,葛大爺,到底是怎么回事?”楊柏趕緊坐下,看著葛春拿起茶壺,里頭早就灌滿紅茶。
“叫叔,別叫大爺。什么怎么回事?楊瘋子沒告訴你?”葛春敲了敲桌子,讓楊柏喝茶,然后從兜里掏出煙袋鍋子,還拿出一個zippo打火機,這讓楊柏再次一愣。
“呵呵,丫頭從城里帶來的,挺好用的。”葛春說完,猶如樹皮的手猛的一翻,打火機剎那間就消失不見。
“好快的速度,果然是高手!”楊柏都忘記剛才詢問什么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葛叔,到底怎么回事?我爺爺把我賣了?”楊柏的話,讓葛春嘎嘎笑了起來,嘹亮而尖銳的笑聲,震動房頂灰塵騰騰。
“中氣十足!”楊柏再次點了點頭,保持一定距離,別到時候沒有談好,在把自己廢掉了。
“我跟楊瘋子認識,幾年前他過來把你的生辰八字拿了過來,居然跟我家丫頭很配。我跟楊瘋子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