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楊柏還沒有意識到什么,葛春皺著眉敲了敲煙袋鍋子,再次沉聲說道:“我說小子,孤男寡女在老林當中,難道你們就沒有擦出什么火花,是你不行,還是我丫頭不俊?”
“噗嗤!”楊柏再次要噴血,這個老獵戶怎么就希望把自己女兒給坑了。楊柏翻了翻眼睛,扔給葛春一個眼神。
“你自己女兒什么德性,你不知道?”
葛春再次長吁短嘆起來,恨鐵不成鋼,緊緊盯著楊柏,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要不,我下點蒙汗藥,你先生米煮成熟飯?”
“叔,我求你了。我跟你家丫頭犯沖。你可別坑我了。”
“坑你?你是不是想死。”葛春這個老頭明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煙袋鍋直接就抽向楊柏。
楊柏身形一晃,右臂輕輕一抬。一股氣流出現,猶如狂風一樣。這讓葛春瞳孔一縮,一腳就踹了過去。
要知道葛春可是蹲在地上,就這么踹出一腳。這一腳的威力,楊柏居然無法閃躲,尤其那種力量,讓楊柏直接倒退十多步,骨骼都在發顫。
“這老頭絕對是狠人!”楊柏吐了吐舌頭,沒有想到葛春的功力這么厲害。
“好小子,學會了我家的功法,你不是不會練武嗎?”葛春也好奇的看向楊柏,楊柏剛才隱含發出的氣流,就是自己家傳的《寸崩勁》。
“丫頭,你教的?”葛春瞇縫的眼睛,臉色不善的看著楊柏。而此時的葛寶彤拿著大碗,正吃著蛋炒飯,嘟囔著說道:“我才沒有教,我也不清楚,他真的好神秘。”
“哈哈哈,好女婿,不錯,不錯。”楊柏還以為葛春能夠暴怒,結果卻看到葛春臉色再次一變,毫不關心自己如何學會什么寸崩勁的事情,居然還說自己是女婿。
“爸,你說什么呢?”葛寶彤臉色通紅,狠狠瞪了父親一眼。而此時的葛春卻陰沉的臉說道:“我們家的功法,只能夠傳給自己人。楊柏,本來你們就有婚約,好好相處吧。不然的話,老頭子只能夠親手廢掉你,誰讓你偷學我家功法。”
“叔,咱們可說好了,你這是。”不光楊柏不樂意,葛寶彤也不樂意。
“嘿嘿,丫頭,你想讓他死,你就直接說。反正他學了功法,要么是我們葛家的女婿,要么就死,自己選擇吧。”
“那什么,我還是回村吧,叔,我以后在來。”楊柏已經不知道何時已經退到門口,這里太危險了,楊柏甚至能夠感受葛春的煞氣。
“臭小子,跑的很快,走吧,走了和尚走不了廟。以后我讓丫頭上農場找你,嘿嘿。”葛春的話,讓楊柏皺著眉,郁悶的牽著野豬走了出去。
“爸,不跟你說了,明天我就會學校。”葛寶彤羞澀的說著,看到楊柏沒有跟自己打招呼就走,居然內心還十分憤怒。
“隨便,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要知道楊家這個小子,到底隱藏了什么?”楊柏離開的時候,葛春突然發現自己有點看不透這個小子。
不管葛寶彤怎么聽,楊柏領著野豬朝著村里走去。楊柏本來就是村中名人,突然一回村,身后還領著野豬,這讓這些村民就是一愣。
村長羅德才正好從低保戶家中的出來,看到楊柏身后的野豬,直接就大叫起來:“楊柏,你干嘛?這,這是野豬,你弄下來霍霍莊稼嗎?如今都秋收結束了。”
羅德才自己都說的語無倫次,那些村民看到野豬,也都驚奇喊道:“楊柏,你從哪弄來的野豬,怎么那么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