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在車上被林嬌一頓埋怨,林嬌都不敢開車了,就跑車廂中的野豬跑出來。林嬌緊張都是汗水。
“你擔心什么,野豬在籠子里頭呢。”楊柏靠在車窗之上,已經替于小雅報仇,這讓楊柏心情放松很少。
“籠子?你好意思說那是籠子,你籠子上鎖了嗎?就算有鎖頭,也能撞開。楊柏,你到底怎么想的?”
林嬌的話,讓楊柏揉了揉鼻子,人家林玄說的很對。鎖頭對于野豬是沒有用的,只是楊柏好像忘記了什么。
“林嬌,你慢點開,我好像忘記什么了?”楊柏的話,讓林嬌眨巴下眼睛,死死抓住方向盤。
“楊柏,你別嚇我,你到底用野豬干什么了?”楊柏摸著下巴,想了半天,實在想不起來。看著林嬌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你說呢,我廢掉了葉騰宇,行了,回家在說。我到底忘記什么了呢?”楊柏不去想了,而林嬌卻被楊柏報仇的事情給勾出好奇心。
就在兩人回村的時候,劉飛滿頭都是包從溝里給爬上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本來就胖,現在都是浮腫。
“楊柏,你坑貨。人呢,怎么沒人救我。”劉飛都要哭了,自己被人狂揍一頓。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回事,就被人踹溝里了。
劉飛的怨氣,讓正在車里得意的楊柏一個激靈,直接一個噴嚏,噴在林嬌的臉上。惹得林嬌憤怒的松開雙手,朝著楊柏就撓了過去。
“開車,開車,你松手干嘛!”楊柏嚇了一跳,車廂后頭的野豬發出哼哼之聲,讓林嬌趕緊抓住方向盤。
“你給我等著,楊柏,今天我是記住你了。”林嬌的聲音從車廂當中傳出,楊柏的笑聲也從車廂當中傳出。
晚上十點多,鳳縣醫院當中,穿著鋼廠制服的男人正在等待手術室的消息。手術室當中的燈光一閃,白大褂走了出來,簡單沖著一名中年男子說了幾句。
這名中年男子四方臉,臉色陰沉無比,左臉都是疤痕,那是年輕時候在被鋼水燙的。中年男子是紅日鋼廠的葉騰輝,六龍之一,也是保安隊長。
葉騰輝聽到醫生的話,臉色凝重,也不說話,慢慢朝著走廊盡頭的一處辦公室走去。剛剛推開門,就看到里頭沖出一名護士,這名護士長得一般,但身材卻十分不錯,皮膚白皙。此時這名護士衣衫不整,臉色濕紅,看到葉騰輝走了進來,驚恐的叫了起來。
葉騰輝長得本來就十分兇惡,這名護士差點都坐在地上。而就在此時,房間當中響起懶散的聲音。
“葉騰輝,你嚇壞我的小可愛了。”聲音響起,一名高大的男子提著褲子從醫生的辦公桌站起來。
男子穿著白色的西服,松垮的衣服,顯得特別懶散。男子也是細長臉,丹鳳眼,鼻子好像有點鼻炎,時常的吸了吸。
男子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門口的護士,從兜里突然掏出一疊鈔票,直接就塞在女子的衣服里頭。
“按照我剛才說的,多買幾件。明晚我去找你,乖,聽話。”這名男子的話,讓這名護士羞澀的站了起來,不過馬上就沖著男子媚色一笑,低著頭都不敢看葉騰輝趕緊跑了出去。
“葉騰輝,葉騰宇怎么樣了?”這名男子好像想到什么,揉了揉鼻子,十分無所謂。
“東林,騰宇被廢了,以后不能夠人道了。”眼前的這名男子,居然是紅日鋼廠的經理葉東林,葉東林就是紅日老總葉善的親兒子。
葉東林可是年少多金,在鳳縣這個地方那是呼風喚雨。葉東林有三不缺,一不缺錢,二不不缺手下,三不缺女人。
葉東林聽到葉騰輝的話居然張狂大笑起來:“哈哈,怎么弄的,被野豬弄成太監了,哈哈哈,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