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下,霍海就感覺無比的巨疼,那種疼,讓霍海忍不住咆哮起來。要不是被楊柏定住,霍海根本無法承受。
碎裂的丹田更加碎了,而此時楊柏的右手輕輕點向白色龍針,龍針顫抖一下。陰陽交融,白為陽,陽為生,隨著楊柏融入,白色銀針在丹田內,留下一道種子。
這枚種子是新的丹田所在,只是太過細小。而就在這時候,黑色的銀針也同時扎入其中。黑為陰,陰為死。這個黑色的銀針,把絞碎的丹田,徹底的焚毀。這些焚毀后的能量,卻慢慢的融入進種子當中。
“啊!”霍海已經渾身顫抖起來,那種疼痛根本常人無法忍受。霍海渾身都是汗水,而此時的楊柏已經雙手連續的點出。
每一個銀針,都是朝著死穴而來。同時人體中的穴位也分陰陽,生機和死意,都纏繞在霍海的身上。
“大爺的,原來治病這么累人。”楊柏也出汗了,精神高度的緊張,加上施展陰陽龍針,那需要強大的內力支持。
楊柏不過要重新讓霍海凝聚丹田,碎裂的經脈也在龍針之下,重新的凝結起來。不過這樣的過程,那需要許多的時間。
“霍海,這也是你的命。把眼睛給我閉上。”都不用楊柏說話,此時的霍海早就疼暈過去了。楊柏說完,才發現霍海暈了。
“看來是真疼,哈哈哈,霍海,你命太好了,遇到我。或許就算遇到爺爺,你也至少需要十年的恢復期。不夠,現在有了我,靈霧,給我出!”
楊柏最大的本事,靈霧終于激發了。那一刻,屬于邪醫楊柏的傳奇,才真正的開始。
楊柏扶起霍海那一刻,讓郎正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就算楊柏是后天強者,可是當著郎家的面,居然要醫治霍海,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打郎家的臉。
“楊柏,年紀輕輕,看來你的戰力給了你的自信。你知道霍海是什么傷勢,你就醫治?”郎正突然走了出來,雙眸特別的陰狠起來。
“對啊,你懂的什么,你就醫治?楊柏,這是郎家。”郎清風也跟隨父親,兩人的背后那些老人都紛紛看著。
“我說兄弟,他是丹田碎裂,經脈寸斷。能夠行動為常人已經是他的福氣,你怎么可能醫治丹田。這么說吧,就算我們郎家,就算他服下回精丹加上郎家秘術,也未必能夠徹底恢復。”郎青義也壓低聲音,對著楊柏說著。
楊柏只是扶起霍海,看著眾人,淡淡說道:“郎家主,借你家客房一用。我只是讓你明白,醫者仁心!”
楊柏居然這么淡然,一句話,讓霍海忍不住又一次熱淚滾滾。而這一次,郎正已經徹底動怒了。
“好,老夫也要看看,你如何醫治。不過楊柏,你給老夫聽好了。老夫承認你戰力強大,可是要憑醫術,你根本不夠看。在我們郎家面前動用醫術,你想象后果。”
郎正說完,慢慢的摸著手中的扳指。隱藏在暗處的紅衣衛轟然走了出來,這些紅衣衛猶如古人一樣,居然戴著紅色的甲胄,甚至還戴著頭盔。
“浪兄,住手!”石松邦等人趕緊勸郎正,而郎正卻冷笑連連,淡淡說道:“楊柏,來吧,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醫治碎丹武者。”
郎正一揮手,紅衣衛讓出一個道路,領著楊柏朝著壽宴旁邊的偏院走去。這個院子獨門獨戶,離著客房別墅區還有一段距離。
當楊柏走向這個院子的時候,郎青義突然想說話,可就在說話的時候,郎正一抬手,郎青義渾身都無法移動,驚恐的看著自己父親冰冷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