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重冷笑的回應:“齊家主這是何意,合作前我們不就談好了嗎?寧家交由梁先生來收拾,至于梁先生用的是何種方法,就不歸我們管了吧?齊家主只要等事后來瓜分寧家利益便好!”
此刻身在寧家陣營中的齊展和齊云瞬間變成了眾矢之的,寧家兒郎們都開始怒視上去,瞪著他,用武器指著他,警惕起了他的作為。齊展心頭怒火旺盛,一口悶氣涌上心頭,他怒吼道:“這等陰謀怪邪之物!不被世間所認同的邪魔!你們竟也能制造的出來,并且還用它來危害世間,我齊展雖不是什么正義之師,但也無法認同你們這等的邪魔行為!我們的合作便到此為止!”
“桀桀桀!!!”那黑袍老者再次放聲大笑,眼神中附著寒意,撇向齊展。
“齊家主,你可想好了!”
“本座一開始就想的很好,不論如何,本座都不會和這種陰謀怪邪之物同謀而和!你……噗……”
齊展口中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他低頭看去,自己胸口處竟然刺出了一道長長的刀身,刀身上陰紅的鮮血正是從自己的胸口之中沾染而出。他驚恐的向身后看到,剛才還一直陪在自己身邊,自己最為信任的兒子,齊云此刻正一臉凝笑地望著他。
“老東西!去死吧!哈哈哈!!!”
刀口再次刺入了幾分,齊萍看到這一幕當即沖了過來:“父親!!”
不論如何,在齊萍的心中,他們自終究還是血脈相連,親人兩個字眼在齊萍心中回蕩。齊萍一掌揮向齊云,齊云輕巧的躲避,快速奔離了寧家陣營,逃到了對面去,魔人也出奇的沒有去進攻齊云。
齊云在逃到對方陣營后,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齊萍快速的將那刀取出,為齊展服下治傷靈藥,隨即變得慌張不已:“父親……父親……你沒事吧?”
齊展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培養了半生的,最為信賴的兒子,此刻竟成為了背后捅刀的,傷害自己的叛賊。
齊萍臉龐之中流出淚花,她慌亂的哭著:“父親!!父親……”
齊展愧疚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
“好孩子……咳……是為父……的錯,為父……一直都錯……的離譜……”
齊萍憤怒的眼神之中沖上了血絲,她起身大喝:”齊云,你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你為什么要對父親下手!”
面對著自己這個人模狗樣的哥哥,齊萍此刻心中滿是仇怨。
“哈哈哈,齊萍!你還把他當做父親,他可是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你呀,他一直最疼愛的都是我這個兒子!哈哈哈!!!這個老東西,這么多年了,死活不肯將齊家家主之位傳授于我,寧耀天20出頭便擔任寧家之主,帶領寧家再回當年巔峰!!而我呢,一直都被他藏在身后,他仗著自己體格健壯,還未老去,便一直占著這家族之位不肯給我,如此一來,我只能狠心對你下手了!父親!都是你的!你若早些將家主之位給孩兒,孩兒怎么會對你出手?”
齊展再次悶上一口老血,沒想到自己心疼這個兒子這么多年,總是擔心他不能將家族事務處理好,便費心勞神,為他多擋幾年風雨,在這家主之位上,多勞累了幾年,卻被這逆子當成了霸占家主之位。唉!自己的一片苦心就這般被當成了驢肝肺,而最后自己在生命危急關頭,真正關愛自己的孩子,卻是萍兒,而自己從未對她表露出過關愛。
齊展緊緊的抓著齊萍的手:“萍兒……萍兒……”
齊萍哭著抽泣著:“父……父親……萍兒在,你會沒事的,你放心你一定會沒事的!”
齊展強忍著疼痛,從手中抓出一枚令牌,正是齊家家族之令:“萍兒……都是為父……的錯,父親……這些年……冷落了你,此次逼你……下位,為父……也只是想……保你一命,他們答應……過我,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你的性命的,這寧家這……趟渾水,為父實在不忍心……看你去淌,為父……不會表達父愛,但為父……真的一直都把你當成我……最愛的女兒,那個逆子,他不配擔任……齊家家主,萍兒……代為父……掌管好齊家,將這一切……告訴你娘,為父……時間不多了,萍兒……再讓我……我好好的看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