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碗粥罷了,被你們說的都要變成山珍海味了。”趙信佳好笑的道。
“那可不一樣,粥的話這位張兄弟恐怕經常喝,沒什么感覺,我就不一樣了,天天吃那么些東西,死貴還不好吃,哪能比得上你親手做的粥。”呂蒙夸贊道。
張青山哪里聽不出來他的話外之音,輕輕點頭道:“粥我的確經常喝,不過這么好喝的粥倒是真的沒怎么喝過。”
“吃飯!”趙信佳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兩人,她的心情特別高興。
能在安平遇到呂大哥,這本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更別說張青山安全的醒了過來,讓她擔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心中高興的她甚至沒發現呂蒙字里行間都在針對著張青山。
“不知道這位張兄弟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吃飯間,呂蒙不禁問道。
趙信佳立刻皺眉,這種打探身份的習慣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哦,你們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工作,槍傷很容易留下后遺癥,一些從事體力的工作可能以后就做不了了。”他趕忙解釋道。
張青山自然看出來,他是在試探自己身份,于是笑著說道:“我很早以前種過地。”
呂蒙頓時松了口氣,原來是農民啊。
“后來弄了養殖。”他繼續說道。
呂蒙的臉上露出不屑,果然是農民才會做的事情,不過以他們的眼界,也只能做這些事情了吧。
“再然后在飯店干了一段時間,現在在一家護膚品公司上班。”
張青山淡淡道,他沒必要將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一個不怎么熟的人。
聽完張青山的話,呂蒙心中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
他原本還以為是某個富二代呢,現在看來,完全不具備和自己競爭的實力。
在他看來,張青山所說的在飯店上班估計也就是端盤子之類的,畢竟一個沒有文化的農民能做什么。
“厲害!”
呂蒙很是違心的給張青山豎起一根大拇指。
“很少有農民能像你這么敢打敢拼了。”呂蒙可以在農民兩個字上加重了音節。
張青山憨笑,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至于我身上的槍傷,哎,不提也罷,誰能想到那些搶銀行的王八蛋手里居然有槍。”
他一臉洋洋自得的樣子,看得呂蒙暗暗搖頭。
趙信佳怎么會和這樣一個充滿低級趣味的人呆在一起呢?
“信佳,你們兩個是怎么認識的?”呂蒙不禁親切的問道。
趙信佳想了想,回道:“他以前就在我在的那個鎮上賣蜂蜜,我買了幾次,一來二去的就熟了。”
想起當時的相遇,還真是有些好笑。
那個時候的自己,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平平凡凡的養蜂人會和自己產生這么多的交集,并且將聽雨軒做的這么大。
聽到賣蜂蜜,呂蒙總算知道張青山所說的養殖是什么意思了。
“對了,前段時間我托家里人關系給你弄了個藥方,專門治痛經的,我下次過來的時候給你帶上。”呂蒙突然說道。
他記得趙信佳一直都有痛經這個毛病,去了很多大醫院都沒能看好,心中一直都惦記著。
大家都已經成年人了,趙信佳倒不會因為這個而臉紅,她笑著拒絕道:“不用了。”
“那怎么行,這可是我讓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來的,絕對管用。”呂蒙焦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