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邦氣極,解開上衣頂端的扣子,站起來叉著腰喘著粗氣說道:“你給我說清楚,老子怎么裝了?老子不就是不想看到手下的兵毫無反抗力的死在敵人的手上么!”
“全軍大比武要開始了吧……”徐少棠將身子舒服的靠著椅子上,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算算時間,再有幾個月,三年一次的全軍大比武應該就要開始了,而東南軍區恰好在這種時候出了事情,宋安邦肯定是想在全軍大比武的時候挽回顏面,免得讓別人笑話他這次的慘敗。
想挽回顏面就直說,扯這么多干什么?
宋安邦瞳孔一縮,眼中閃出兩道精芒,走到徐少棠面前站定:“連這種事你都知道,看來你小子果然不簡單!”
“我知道的東西,遠遠超出你的想象,所以呢,你也就別在我面前玩這些小把戲了!”徐少棠撇嘴道。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想在在全軍大比武時挽回顏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愿不愿意來幫我?條件隨你開!”
既然別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宋安邦也沒必要隱瞞,同時也知道,就憑一點茶葉和好酒和那少將的軍銜,估計是打動了不了這位大爺的。
“我勸你還是別有這種念頭了!”徐少棠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全軍大比武,向來都是那兩個軍區的較量,就你也想插一腳?你手上這些人送上去,估計和送死沒多少差別!”
“屁話!不然我叫你來幫我訓練人干什么?”宋安邦理直氣壯的說道。
徐少棠站起來,搖頭道:“我是不可能來幫你訓練這些人的,你還是將我要的東西給我打發我走吧,勸你一句,別去摻和那兩個軍區的競爭,安心守好你這一畝三分地,免得到時給你們自己惹來麻煩!”
全軍大比武,表面上是八大軍區的精兵對抗,實際上卻是那兩個軍區的表演,這么多年了,冠軍永遠都是在這兩個軍區產生,其他的,都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回到軍區,徐少棠還在宋安邦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了宋安邦憤怒的咆哮:“恥辱啊,恥辱!”
可不是恥辱么,山鷹大隊全軍出擊,卻被六個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后還要厚著臉皮去請外人幫忙,這是他從軍幾十年以來遭受到最大的恥辱!
徐少棠若無其事的推開辦公室的門,微笑著走進去,調笑道:“喲,便宜岳父,現在才知道恥辱啊?”
一屁股在宋安邦對面坐下,絲毫不理會他那憤怒的目光。
“滾!老子看到你這張臭臉就來氣!”原本已經憤怒不已的宋安邦已經快要暴跳如雷了。
“我說,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徐少棠湊過去,不滿的說道:“請我幫忙的時候怎么不叫我滾?你們父女倆都一個德行,典型的過河拆橋!”
“你個混蛋給老子說清楚,老子怎么過河拆橋了?老子求你幫忙了啊?”宋安邦憤怒不已的說道:“老子說了,去不去幫忙,你自己看著辦!是你自愿去的,關老子屁事!”
無語!這也太欺負人了,幫了他的忙,不僅沒有一句感謝的話,居然還對著自己破口大罵,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啪”,徐少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毫不客氣的沖著宋安邦罵道:“老子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家老爺子的份上,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少廢話,兩瓶特供酒,兩罐茶葉,老子立馬走人!還真以為老子愿意在你這破地方呆啊?”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自己一個大活人!
“槍呢,老子的槍呢?!”宋安邦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憤怒的找著自己的配槍。
多少年了,這還是除了老爺子外第一個在自己面前拍桌子的人,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自稱“老子”,打劫了自己一次還不夠,還想打劫第二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