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個男人這么大張旗鼓的闖進來,肯定不是為了讓她道歉,更不可能是為了問她要什么賠償,既然他道現在都還沒有動手殺人,那他一定別有所求。
“我看你這里不錯,我想當你們的老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徐少棠笑道。
原本他和憐心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這個女人自作聰明,讓他找到了一個將憐心的勢力收歸己有的借口。這種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的好事,他當然不會拒絕。
憐心臉上的微笑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機,冷聲道:“徐少,我承認你確實有些本事,但你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打我獵人會所的主意,是不是應該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獵人會所是她一生的心血,很多人都曾想要打獵人會所的主意,但獵人會所卻依舊牢牢的被她掌控,那些想打她心血的主意的人,如今大多已經化成一杯黃土。
“喲,不就是一個會所嗎,憐姐何必這么緊張,本大少有的是錢,又不會強占,你開個價如何?”徐少棠臉上的笑意更濃,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紈绔大少的派頭。
憐心現在卻想一巴掌抽在這張笑臉上,這個男人既然找到這里來了,難道會不知道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嗎?現在卻還在自己的面前裝瘋賣傻,著實可恨!
不理會這個女人吃人的目光,徐少棠站起來,笑道:“我知道憐姐一時有些難以接受,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希望你在明天中午之前作出決定,因為我后天又要去東南軍區了,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麻煩的來回跑,有事就趁著明天解決了。”
“你在威脅我?”憐心的眸子中的殺機絲毫不做掩飾,但她卻不敢動,她還沒有摸清這個男人的底細。
她當然明白,這個男人所說的話的意思,若是明天中午不能給他滿意的答復,接下來就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殺戮了!
“這不算威脅,應該算是忠告吧!”徐少棠站起身來,轉身向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卻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說道:“對了,給我答案的時候,順便送我幾張這里的貴賓卡,我那幾個兄弟一直對你這里念念不忘的,也別麻煩別人了,就讓屏風后面的那位送過來吧!還有,下次別在我面前露出殺機,我真的不保證自己不會辣手摧花!”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徐少棠身上的氣勢陡增,狂暴的氣息釋放開來,無邊的壓力讓憐心感覺自己仿佛是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
這一刻,憐心臉上的鎮定之色終于褪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沒想到,連屏風后面的人也被這個男人發現了,而更加恐怖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有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居然讓她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從憐心的房間里走出來,外面是一片春意盎然之景,作為天海最頂級的私人會所,這里的美人當然不少,蕭景文和游明澤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怕又是被某個女人勾上了床。
有李保山在,陳程當然是不敢有什么念頭的,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幾眼,只是低著腦袋,好像要在地板上看出一朵花來。
這里面的風格,也延續了憐心房間的那種布置,和古時的青樓極像,處處都透露出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廳中端坐著一位穿著白色古裝長裙的秀麗女子,一襲長發如瀑般垂下,隨著她的手指飛動,身邊的古箏奏出優美的樂曲,時而婉轉,時而激蕩,如夢如幻,如泣如訴。也許正是因為這里的特色風格,才讓其成為了天海頂尖的私人會所。
但徐少棠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是憐心手上的情報網,別人或許最多以為這里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天堂,但他卻知道,這是一個龐大的情報組織的總部,而這個情報組織,全都握在憐心的手中。
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還被迫到這里出重金收買情報,也是那時才知道這個會所的真實情況。
連堂堂的執法者都被迫到這里來收買情報,可見憐心手中情報網的巨大。
不過現在,這張巨大的情報網就快要落入他的手中了!想到這里,徐少棠心中竟然有著隱隱的期待,他很想知道,憐心的情報網到底有多大。
看到徐少棠出來,李保山幾人立即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