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卻是不為所動,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她,擰吧,反正自己皮粗肉厚的!
見他不說話,林疏影氣呼呼的捏住將手中的軟肉擰來擰去,卻見這壞家伙居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哼!不說算了!”林疏影氣呼呼的坐起來,小嘴嘟著,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生。
徐少棠也笑著坐起來,環住她的腰肢,嗅著她烏黑的長發上迷人的香味,問道:“這就生氣了?”
林疏影冷哼一聲,卻不說話。
“好了,告訴你吧,真小氣!”徐少棠不再逗她,趴在她耳邊說道:“咱們今天不是惹了那個威少嗎,我讓憐心查過了,他叫張威,他們家在揚城勢力不小,他父親是揚城武警總隊的指揮官,他爺爺是省委的要員。你說,他們家這么大的勢力,我打了他,還將他丟到河中,他們家會善罷甘休嗎?”
“你是打算用他們家的勢力來逼迫我爸離開揚城?”林疏影回頭問道。
徐少棠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點,笑道:“這不叫逼迫,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們身邊,我們在的時候張家可能不敢怎么樣,但我們走了,張家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報復他們,所以呢,我們還是將他們接到天海去比較安全!”
“壞家伙,你是不是在打那個人的時候就想好了?”林疏影眼中帶著濃濃的情意,看著愛人,覺得他實在太聰明了,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將她的父母接到天海。
徐少棠搖頭笑道:“我是在知道張家的勢力后才想到這個辦法的!好了,現在也告訴了,不許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
林疏影一句話說完,嘴唇已經湊了上去。
在知道徐少棠的神奇后,林家人也不再擔心了,在他們眼里,徐少棠已經是神仙一個級別的人物了,那些警察大少之類的人,根本不會被他放在眼里。
林母做好飯菜后,徐少棠又陪著林雨農喝了不少酒,老頭一天經歷了太多神奇的事情,需要喝酒來緩解心中的震撼。
江南一帶家家戶戶都有陳年的黃酒,徐少棠突然記起自己好像說過要請某人喝酒的,話倒是放出去了,可這酒卻還沒有備好。將醉醺醺的老頭扶去休息后,他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姨媽,你們對這邊比較熟悉,知不知道哪里有六十年以上的花雕陳釀?”
“六十年以上的花雕?”林母皺眉道:“別說六十年的花雕,現在連十年以上的都不多了!回頭等你姨父醒了,你問問他吧,他認識不少的人,沒準能幫你找著。不過,你要這么老的酒干什么啊?你們年輕人不是都喜歡喝紅酒么?”
“唉,別提了,有個老頭子就喜歡喝這種東西,他答應過他,要請他喝六十年以上的花雕陳釀的。”徐少棠苦笑道:“現在那老頭是還沒來,要是來了又喝不到酒,非跟我急不可!”
沒辦法,再難找不是還得找么,誰叫自己夸下了海口呢?以后再也不能隨便夸下海口了!
洗澡完后,又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到了晚上十點多,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徐少棠躺在床上,從憐心那里得到了那個威少的身份后,心中盤算一番,又開始想著到底去哪里找這種老酒。
正想得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他剛要翻身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
開始他還以為是那個什么狗屁威少派來的人,待看清來人的時候,這才又靠在床頭上。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林疏影走過來,在他的床沿旁邊坐下。
伸手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沒事,就是在想去哪里找酒的事情,孩子睡了?”
林疏影點點頭,將他往里面擠了擠,然后和他并排著靠在床頭上,只將雙腳留在床外,嘟著嘴說道:“她不睡,我能過來么?那丫頭一晚上都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你好厲害,真是的,有了爸爸就忘了我這個親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