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得是,女兒終于還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擔憂的是,徐少棠這小子注定是一個風流種,不知道他還會招惹多少女人。要和很多女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不知道女兒能否處理好這些事情。
“……”徐少棠瞬間無語,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以諾的婚約只是暫時的,如果我和她任意一人后悔了,隨時可以取消婚約……”
宋安邦擺擺手,打斷他繼續說下去,平靜的說道:“我不管你和她之間到底怎么相處,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敢欺負她,老子拼了命也要送你們徐家幾顆導彈!”
“知道啦,你可真啰嗦!”
這已經不是宋安邦第一次對他說出這些話了,徐少棠不想再與他討論宋以諾的事情,岔開話題問道:“那些從地下基地救出來的孩子和青壯,你打算怎么處理?”
提到這個,宋安邦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殺人的面孔,恨恨的說道:“那幫畜生簡直天理不容,你知不知道,軍區醫院那邊傳來消息,那些青壯年全部都已經瘋了,而那些孩子……”
說到這里,宋安邦再也說不下去,兀自將頭扭向一邊,抄起茶幾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向嘴中灌去。
“那些孩子到底怎么樣?”徐少棠急切的問道。
從宋安邦的表情來看,那些孩子的情況并不好,甚至比那些瘋掉的青壯年還慘,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些孩子到底怎么了。
宋安邦喘著粗氣,痛苦的閉上眼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除了那幾個才從藺安孤兒院進去的孩子,其他的孩子,幾乎已經變成了野獸,甚至,連野獸都不如……”
宋安邦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昨天在軍區醫院看到的畫面。
那些孩子,根本不讓任何人接近他們,有個女軍醫想要替一個手臂受傷的孩子上藥,結果,軍醫剛靠近孩子不到一米的范圍,那個孩子就像一頭小狼一般撲了上去。
要不是眾人解救及時,那個女軍醫恐怕已經被孩子咬斷了脖子。
在眾人合力將女軍醫救下之后,孩子又回到房間的角落里蜷縮起來,警惕的看著房外的人,不時的沖他們齜牙咧嘴。
聽到宋安邦的訴說,徐少棠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拳頭,即使指甲已經陷進了掌心的肉里,他也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心中只有將李南城他們拿群畜生碎尸萬段的沖動。
“我打算將這些孩子留在軍區醫院。”宋安邦拿起打火機,默默的點上一支煙,一口氣將煙吸到底,忍住惡心的沖動說道:“要是他們能慢慢恢復當然更好,要是他們永遠不能恢復,我只能將他們囚禁起來,畢竟,放他們出去實在太危險了……”
“我明白!”徐少棠輕輕的點了點頭,在宋安邦詫異的目光下,從他放在桌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煙。
香煙點燃,徐少棠用力的吸了一口。
“咳咳……”第一次抽煙的徐少棠被嗆出了眼淚。
只是,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那眼淚到底是被煙嗆得,還是為那些無辜的孩子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