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云癱倒在酒店的沙發上,趁著林疏影不注意,又在徐少棠的屁股上踹了兩腳,罵道:“重得跟豬一樣,果然是人頭豬腦的花花公子!”
林疏影拿著一條熱氣騰騰的毛巾走進來,小心的將其覆在徐少棠的額頭上。
“疏影,就應該讓這混蛋吃吃苦頭,要不然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蘇如云看著忙前忙后的林疏影,笑嘻嘻的上前捏住昏睡過去的徐少棠的鼻子。
林疏影將她的爪子拍開,頭疼的說道:“行了,你別在這里添亂了,趕緊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他就行了!”
“還照顧他?”蘇如云撇嘴道:“沒把他放在草地上吹涼風就算是對得起他了!你也別管他了,咱們回去繼續參加酒會吧。”
林疏影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徐少棠一眼,輕輕地搖頭道:“算了,還是你自己去吧,他們徐家可就這一根獨苗,要是出點什么事情,我那個姨媽非得哭死不可。”
想著姨媽對這個表弟的溺愛,林疏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行吧,那你就好好照顧他吧!”蘇如云站起身來,又使勁的掐了徐少棠一把,哼道:“算你小子走運,下次再落到老娘手里,老娘非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蘇如云離開之后,林疏影終于能坐下來歇息一下了。
當她正準備幫徐少棠蓋上被子的時候,徐少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一張滿是酒氣的嘴巴貼了上來。
無論她如何掙扎哭喊,徐少棠的手臂仿佛鐵鉗一般死死的抱住她,眼見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撕開,林疏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認命……
當徐少棠放開她的時候,林疏影已經失去了哭喊的力氣,只是愣愣的看著身邊那個帶著嬰兒一般笑容的男人。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醉酒的徐少棠強行奪去了貞潔……
林疏影掙扎著從床上爬起,渾渾噩噩的離開了這個讓她經歷了一場終身難忘的噩夢的地方……
徐少棠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喝了第幾瓶酒,他只感覺頭暈眼花,舞池中的林疏影卻還與那個眼鏡男有說有笑。
“別喝了!”蘇如云走到徐少棠面前坐下,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問道:“我們疏影是不是很漂亮?”
徐少棠睜開朦朧的雙眼,瞥了一眼面前這個妖嬈的女人,掙扎著從座位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走去。
“呵呵,還跟姐姐玩倔強?!”蘇如云狡黠一笑,跟在醉醺醺的徐少棠身后,上前將他攙住,笑道:“走,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
徐少棠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只能任由蘇如云扶去學校后面那片人跡罕至的草地上。
蘇如云當然不可能要在這個地方將徐少棠辦了,她只是想著,讓這個花花公子不著片縷的在學校跑一圈,或許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對付這種花花公子,她有的是手段。
徐少棠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見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正一臉笑意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將這個身影與她魂牽夢縈的那個女人重疊起來。
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他一把將那個女人摟入懷里,不顧懷中女人的掙扎,開始放肆的親吻這個女人。
“混蛋!放開我!”蘇如云驚叫一聲,她現在是欲哭無淚,原本以為這個混蛋已經失去醉成一灘爛泥,沒想到自己現在卻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這就是蘇如云現在最真切的感受。
徐少棠沒有因為她的叫喊而停止,只是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混蛋,這是你自找的!”蘇如云一咬牙,弓起自己的腿,膝蓋猛然撞向徐少棠的要害。
“啊……”徐少棠一聲慘叫,捂住自己的要害倒了下去。
蘇如云終于從徐少棠的魔爪中脫離出來,雖然及時止住了徐少棠對自己的施暴行為,但她還是被徐少棠占去不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