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了徐少棠的電話,林疏影也終于放下心來,如釋重負的說道:“嗯,那你早點回來,路上注意安全。”
掛斷林疏影的電話之后,宋以諾、蘇如云、徐文正夫婦都先后打來電話,得知他沒事,大家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
和酒瘋子分別之后,徐少棠獨自趕回了天海,臨行前和酒瘋子約定,若是找到遺跡的鑰匙,再一起去探索一番。
回到天海,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徐少棠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先去了安保公司,他從宋以諾那里得知,宋以言已經來到了安保公司,這小子受不了那份苦,天天嚷嚷著要回京城,陳程他們顧忌到這小子的身份,也拿他沒什么辦法,只有等他回來再處理。
“我要回京城,你們要是敢攔著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徐少棠剛到安保公司的門口,就聽見宋以言帶著哭腔的吼聲。
抬起頭一看,只見安保公司的樓頂站著一群人,絞盡腦汁的勸說著準備跳樓的宋以言,宋以言正站在樓頂的邊緣,做出一副隨時都準備跳樓的樣子。而在樓下,為了避免宋以言失足掉下來受傷,一大群人正忙著往樓下墊緩沖墊。
看著忙碌的眾人,徐少棠不由得搖搖頭,要是不把宋以言收拾得乖乖的,安保公司的正常訓練都沒法開展了。
當看到徐少棠走進安保公司,忙著放墊子的人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徐少,你終于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大家都要被宋以言這慫貨折騰瘋了。”
“哦,他都怎么折騰大家了?”徐少棠饒有興致的問道。
那人苦笑不得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那慫貨剛來就想走,但宋小姐又不讓我們放他走,這小子就開始沒日沒夜的鬧騰,剛開始只是鬧,后來就開始絕食、上吊,這不,現在又開始跳樓了……”
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徐少棠心中一陣好笑,這小子到底是有多怕吃苦啊,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跟他們玩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他不嫌丟臉,自己都替他害臊!
“好了,你們把這些墊子撤走,該怎么訓練就怎么訓練,不用管他!”徐少棠向忙著墊墊子的幾個人說道。
“真的?”幾人都滿是欣喜的看著他,看來確實被宋以言折騰壞了。
徐少棠點頭道:“你們忙自己的去吧,我上去看看。”
“媽的,終于解脫了!”幾人高興不已,將手中的額墊子胡亂的丟在一旁,沖著徐少棠說道:“徐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個慫貨,不然出去都都給你丟臉!”
看得出來,這些人對宋以言的怨念頗深,要不是顧忌到他是宋宜年的孫子,估計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了。
徐少棠微笑著沖幾人點點頭,邁著步子向樓頂走去。
看著徐少棠出現在樓頂,陳程連忙沖過來,哭喪著臉說道:“老大,求你了,快把宋大少爺弄走吧。”
當著宋以言的面,陳程倒是沒有說出“慫貨”兩個字,不過心里卻已經將宋以言打上了“慫貨”的標簽。
在安保公司的人,無論是陳程還是那些退下來的軍人,都是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才來到這里,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大家流血流汗都不怕,突然出現了宋以言這么個慫貨,大家嘴上不說,但心里卻對宋以言鄙視至極。
大家就想不明白了,宋宜年少年從軍,戎馬一生,不知道怎么會教出個這么慫的孫子,簡直是在給宋家臉上抹黑。
徐少棠沖他微微一笑,撥開圍在宋以言周圍的人群,向著宋以言笑道:“這么冷的天,你站在樓頂不冷嗎?”
“姐夫,我叫你親姐夫了!”看著面帶微笑的徐少棠,宋以言仿佛看到了救星,顫顫巍巍的站在樓頂邊緣,哀嚎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適合呆在這里,再呆下去,我就要死了!”
看到徐少棠出現,樓頂的人自動退去,吳玉敏拍拍徐少棠的肩膀,笑道:“徐少,交給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