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宋以言肯定不是陳程的對手,但他既然要針對宋以言進行非常規的訓練,但還是要試試這小子手上到底有幾分力氣。
陳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笑道:“讓我試他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我找個咱們基地最弱的人來試試他吧。”
很快,陳程從圍觀的人群中拉出一個人,對那個人說道:“你跟宋大少過兩招,記住了,雙手都不能用,腳上也不得移動半分!”
徐少棠一臉黑線,見過鄙視人的,沒見過像陳程這么鄙視人的,這宋以言到底是有多弱啊!
雖然陳程的要求很過分,但被他叫出來的那個人還是一臉輕松的樣子,完全沒有將宋以言放在眼里。
即使宋以言萬分不愿意,但在徐少棠逼迫下,還是硬著頭皮向那個人攻來。
宋以言一拳打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卻是一臉輕松,在宋以言剛準備收拳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借力向前一送,用肩部的力量,直接將宋以言撞倒在地上。
看著宋以言這副狼狽的樣子,徐少棠不由得搖了搖頭,宋以言現在的實力,恐怕跟剛進入軍隊受訓的人差不了多少,唯一強一點的,恐怕也只有在力量上稍稍有些長進。
要想讓宋以言打贏唐芷秋,看來只有教他一些非常規的東西了。
“你先去換一套干衣服!”徐少棠向哆嗦不已的宋以言說道:“換好衣服后到內訓場等我。”
宋以言抱著顫抖不已的身軀,哆哆嗦嗦的問道:“去內訓場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徐少棠沒好氣的說道:“教你打敗唐芷秋的方法!”
想著要教宋以言的這些東西,徐少棠不由得有些汗顏,她教的這些東西,估計也只能讓他暫時打過唐芷秋,等他和唐芷秋之間的關系熟悉以后,估計宋以言就要被唐芷秋狠狠的修理了。
雖有投機取巧的嫌疑,但也是不得已的辦法,要怪就只能怪這小子自己不努力。
眨眼之間,和宋宜年約定的一個月時間已經快要到了。
徐少棠也從陳程那里知道了宋以言的近況,那小子雖然被迫接受訓練,但自己卻不肯用功,進步的速度完全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他有些無奈,按照正常的訓練,宋以言完全可以在一個月內獲得打贏唐芷秋的能力,但是現在,估計要另想他法了。
徐少棠開車趕到安保公司,徑直向外訓場走去,他也想看看宋以言到底訓練到哪個程度了。
還未看到宋以言的身影,他倒是先聽到了陳程的吼聲:“宋以言,你這個慫貨,躺在地上干什么,趕緊滾起來訓練!”
在李保山他們幾個高手前往國外之后,這邊的事情基本都交給了陳程負責,陳程雖然年輕,但在經過半年多時間的磨礪之后,已經成為了一個高手。
在這個基地之中,除了李保山他們四個接受過徐少棠特殊訓練的人之外,沒人再是陳程的對手。
由他來負責基地的事物,倒也能服眾。
徐少棠循著聲音走過去,見宋以言正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上,無論身邊的陳程如何大吼,他就是閉上眼睛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感覺就像死了一般。
陳程正要再罵,突然看到了徐少棠,他剛準備向徐少棠打招呼,徐少棠突然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見到徐少棠這個動作,陳程立即會意,狠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宋以言,心災樂禍的想道:老子收拾不了你,現在來了個能收拾你的人,估計等下有你好受的!
徐少棠并沒有著急向宋以言走過去,而是向旁邊的打了個眼色,同時指向不遠處的高壓水槍。
那人會意,連忙小心的將水管拖過來,他刻意的放低自己的腳步,以免讓宋以言察覺他們的動作。
徐少棠接過高壓水槍,將噴水口對準了躺在地上的宋以言,不需他說話,陳程已經帶著看好戲的神色跑去將水龍頭打開。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