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心并沒有和徐少棠多聊,在將天山雪蓮蜂蜜交給徐少棠之后,她就匆匆的離開了。
她本是一個有些慵懶氣息的女人,徐少棠倒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匆忙。
他并不知道,憐心正急著回去重建北方的情報網絡,對憐心來說,這是當務之急,她迫切的心情遠在徐少棠之上。
在憐心離開不久之后,一輛紅色的跑車旋風般的沖進了院子。
宋以諾從車上下來,小跑著沖進屋內,看到虛弱的靠在沙發上的徐少棠,鼻子一酸,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少棠!”宋以諾帶著哭腔跑過去,顫抖的撫摸著徐少棠蒼白的臉頰,“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要嚇我。”
在說話的時候,他還不斷的檢查著徐少棠的身體,待看到徐少棠身上并沒有什么傷口的時候,她那一顆懸著的心終于稍稍放下,但臉上那擔憂的神色卻不曾褪下。
“我沒事,就是受了一點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徐少棠微笑著抬起手,替宋以諾抹去臉上的淚珠,問道:“是憐心告訴你的吧?”
憐心剛走不久宋以諾就匆匆趕回來了,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他知道,肯定是憐心將他受傷的消息告訴了宋以諾。
宋以諾輕輕的點了點頭,捉住徐少棠的手掌緊緊的握在手中,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當憐心將徐少棠重傷的消息告訴她,她感覺自己心瞬間被一只手牢牢的揪住,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跌跌撞撞的沖出辦公室,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她和徐少棠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從來沒有看到徐少棠受過傷,更不要說憐心還特意在電話里提醒徐少棠是“身受重傷”,面對這樣的情況,叫她如何能不心急!
“憐心這女人啊,什么時候變成長舌婦了……”感受著宋以諾那發自內心的關懷,徐少棠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
宋以諾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挨著他的身邊坐下,說道:“這怎么能怪憐心姐?難道你還想瞞著我嗎?難道我不知道你受傷就不會擔心了嗎?你這么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疼惜自己……”
“讓你擔心了,我以后會注意的。”徐少棠深情的看著她,在她那寫滿擔心的臉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知道就好!”宋以諾將身子蜷縮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腦袋緊緊的貼著徐少棠的胸膛,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將你受傷的消息告訴了疏影姐她們,她們這會估計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啊?你告訴她們干什么?”徐少棠苦笑著望向宋以諾道:“你這不是讓她們跟著擔心嗎?”
被宋以諾這么一弄,他受傷的消息只怕很快就會傳到那些關心他的人的耳朵里,他沒有將自己受傷的消息告訴任何人,就是不想大家其他擔心。
他剛才還在說憐心是長舌婦,眨眼間宋以諾卻也變成了這樣,女人啊……
“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告訴她們嗎?”宋以諾無奈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她們兩個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我詢問你的近況,我真怕她們過來了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這怎么能怪你!”徐少棠撫摸著她那柔順的秀發,說道:“放心吧,她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唉,來就來吧,正好也很久沒有看到她們兩個了,順道還能來參觀一下我們的京城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