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記者在其他人面前可能會擺譜,但在宋宜年的機要秘書面前可不敢,大家都表示回去以后一定如實報道尸檢結果,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讓一個好人含冤受屈。
記者們迅速收起攝像機離開,幾個女記者更是一馬當先的沖出解剖室,跑到門口“哇哇”的吐起來。
原本其他人還能勉強壓制住惡心嘔吐的感覺,唄這幾個女記者以帶動,突然感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都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在門口一字蹲開的大吐特吐。
當天下午,趕回公司的各家媒體記者同時將法醫的檢驗結果如實的刊登。
各大媒體的消息一出,網絡上的風向立即轉變,上午還是殺人惡魔的徐少棠,搖身一變成了含冤受屈的對象,與此同時,在宋家的運作之下,那三個碰瓷人員的口供也公諸于眾。
在宋家雙管齊下的努力之下,徐少棠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在徐少棠走出警局的時候,警局里突然傳來一聲槍聲。
“局長自殺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警局的警員們紛紛沖向局長的辦公室。
聽到警員們亂成一團的呼喊聲,徐少棠臉上瞬間布滿一層寒霜,丟車保帥嗎?
很顯然,這個局長知道這件事背后的主謀是誰,但那個人卻是他一個小小的局長所得罪不起的,他得罪不起這件事的主謀,事情敗露之后,他同樣得罪不起宋家,為了不讓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他只能選擇自殺。
“以為丟車保帥就行嗎?”徐少棠緊緊的握住自己拳頭,他突然發現,自己到京城以后,膽子確實小了很多,以致于很多人都將他看成了軟弱可欺的人!
是時候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瞧瞧了!
在宋家的審訊之下,三個碰瓷的人很快就將自己如何受人指使的整個過程全盤托出。
兩天之前,有人找到了他們,給了他們十萬,讓他們找機會去碰徐少棠的瓷,并許諾事后還可以給他們一筆錢。
昨天他們得到消息,知道徐少棠必從那條路上經過,所以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一看到徐少棠的車,他們就沖了過去。
“指使你們去碰瓷的人是誰?”審訊的人問道。
三個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向審訊的人磕頭,哭喊道:“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們記得指使你們去碰瓷的人長什么樣子嗎?”審訊的人繼續追問道。
那個碰瓷的人使勁的搖了搖頭,哭道:“那人來找我們的時候帶著帽子和墨鏡,我們真的沒看清他到底長什么樣子,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的已經全部說了。”
“啪!”
審訊的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怒道:“放屁,你們當我是傻子嗎?還有什么沒說,趕緊如實招來,等我們查到那個指使你們的人時候,就算你們想說,我也不見得會給你們機會!”
這是審訊的慣例,哪怕是被審訊的人已經全部交代,他們也會在詐一下,沒準還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們真的全說了!”三人跪在地上哭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看著兇神惡煞一般的審訊人員。
審訊人員仔細的掃視了三人一眼,見他們確實已經沒什么可知道的了,向身后的人招招手,道:“將他們交給公安部門,同時將這份口供一起帶過去!”
沒有要了這三人的命已經是仁慈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