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休養,澹臺靜茗的傷勢確實好轉了很多,她體內的先天真氣不斷的修復著她受傷的器官,雖然還是臥病在床,但一般的人還休想近她的身。
“查,從哪里查?”徐少棠無奈的嘆息道:“與其毫無頭緒的查下去,還不如在這里守著你,要是你出什么事情,龍將和龍飛都要跟我拼命。”
他倒是想去查,可沒有任何頭緒的查,無非是在做無用功。
在追查李南城和保護澹臺靜茗之間,他總得要占一頭,很顯然,目前這種情況,保護澹臺或許更靠譜一點。
“轟……”
兩人正說話間,徐少棠突然毫無征兆的一拳擊向澹臺靜茗所在的病房左側的墻壁,那青磚堆砌而成的墻壁,被他擊出一個一人大小的破洞。
徐少棠看樂澹臺靜茗一眼,苦笑道:“看來沒有讓木頭留下來保護你是正確的。”
倒塌的青磚下埋著一個人,此刻這個人已經死去,徐少棠那全力擊出的一拳,直接要了這個趴在墻壁外的男人的性命。
“忍者?”徐少棠和澹臺靜茗同時皺眉。
被青磚所埋的那個人,有著典型的島國人的特點,那把至死還被青磚下的那個死人握在手中的忍刀,更是表明了這個人的身份。
“八嘎!被發現了,撤!”一個暴怒的聲音傳來。
對于島國的人,徐少棠從來都是寧殺錯不放過,不管這幾個忍者潛藏在澹臺靜茗的病房外有什么目的,但既然被徐少棠碰到了,他是斷不可能讓這幾個忍者活著離開的。
幾個起落之間,徐少棠已經攔在了逃跑的忍者面前。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徐少棠靜靜的看著這四個忍者,在他眼里,這是個人已經是死人了。
領頭的是個天忍,其他三人都是地忍,見徐少棠一副鐵了心要取他們性命的架勢,天忍也不再逃跑,揮舞著手中冰冷的武士刀向徐少棠殺來,口中大喝一聲:“殺!”
“找死!”徐少棠冷哼一聲,迎著天忍的刀鋒攻擊上去。
對于這些島國忍者,徐少棠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在向天忍殺過去的時候,單手揮出,手中的真氣直接將一個地忍攔腰斬斷,鮮血從斷成兩截的身體中噴涌而出,濺了旁邊那個地忍一臉的鮮血。
這時,天忍的武士刀也已經到了徐少棠的面前,他絲毫不在意,輕輕閃身躲過了這個天忍的攻擊,同時再次順手將其中一個地忍擊殺。
眨眼之間,四個忍者已經只剩下兩個了,他這干凈利落又毫不留情的攻擊,瞬間將剩下的天忍和地忍嚇到了。
徐少棠之所以沒有殺那個天忍,并不是因為殺不掉他,而是因為留著他還有事情要問。
“好了,就剩你們兩個了。”徐少棠向剩下的兩個忍者說道。
剩下的兩個忍者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畏懼的神色,但他們知道徐少棠不會放過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向徐少棠殺過去。
電光火石的交手過程之中,僅存的地忍也下去陪他的同伴去了,而那個天忍,已經被徐少棠生生扯斷了一條手臂。
“啊……”失去一只手臂的天忍難忍痛苦的大聲慘叫。
只是,他的慘叫并不能引起徐少棠的半點同情之心,徐少棠猶如閑庭信步一般走過去,那個天忍不斷的后退,卻無法逃過自己該有的命運。
當他唯一的手臂被屬于自己的武士刀斬斷,那個天忍已經失去了生存的欲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