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熱水澆在身上,徐少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正當他關掉水龍頭的水流時,卻聽得房門輕輕一動。
“誰?”徐少棠輕喝一聲,隨即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
當徐少棠進入臥室,看到的是那個嬌羞不已的女子,女子捂著自己紅得發燙的的臉頰,口中發出一聲動人的呼喚:“少棠,我一個人……睡不著……”
或許是覺得自己主動進入徐少棠的房間實在太丟人了,宋以諾連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的,那副嬌羞的模樣,卻是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美麗。
“以諾……”徐少棠口中微微喘著粗氣,看著面前這個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透明絲質睡衣的女子,不由生出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那薄如蟬翼的睡衣根本遮擋不住迷人的春光,讓宋以諾那堪稱完美的身軀徹底的暴露的徐少棠灼熱的目光之下。
“壞家伙,人家都這么主動了,你難道就不能主動一點嗎?”見徐少棠站在那里遲遲不動,宋以諾不由微微氣惱道。
徐少棠當然明白宋以諾的意思,有些口干舌的問道:“以諾,你真的決定了嗎?”
“我早已決定了,不是么?”
兩個人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愛意。
不需要多余的語言,徐少棠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向宋以諾,在她的一聲驚叫中將她攔腰抱起,然后溫柔的將她放到了那張寬大而柔軟的床上。
剎那間,滿屋皆春……
云雨收歇,宋以諾將自己柔軟的身軀靠在徐少棠的身上,雖然身下還有些疼痛,但在心中的甜蜜面前卻又算不上什么。
“我可以答應和你和解。”經過一番思索之后,徐少棠認真的向魏瑜說道:“但是我不希望你的和解只是嘴上說說的話,如果你只是以此作為緩兵之計的話,那咱們以后就斷無和解的可能了。”
他不在乎多一個敵人,也不在乎少一個敵人,如果魏瑜真心想要和解,也并不無不可。
他強逼楚臨風道歉,折斷趙子安的雙手,搶了韓玉書的女人,相比與這三人,僅僅被自己駁了面子的魏瑜,顯然更適合和解。
宋家家宴的時候,宋宜年還在為宋家要面臨更多的敵人而擔心,如果能和魏瑜達成和解,宋家無形中又暫時少了一個敵人,這也算是從側面幫助宋宜年減輕壓力了。
他唯一擔心的是,魏瑜只是想用和解作為緩兵之計,一旦找準機會,就會再次向自己發動攻擊。
“放心!”魏瑜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魏瑜其他的不敢說,但在信用方面卻比楚臨風等人強上百倍!即使我以后要選擇站隊,我也會提前通知你!”
“好!”徐少棠向魏瑜舉起酒杯,“那咱們就干了這一杯酒,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好!”魏瑜給自己倒上酒,端著酒杯和徐少棠碰在了一起。
兩人各自飲完杯中的酒,算是正式達成和解。
魏瑜并沒有和徐少棠一起離開竹溪樓,說是想一個人好好的靜靜。
徐少棠也沒有管他,他們雖然已經達成和解了,但還算不上什么朋友,魏瑜從核心圈子變成被邊緣化的人,他要思考的東西實在太多,讓他一個人靜靜也好。
哪怕只是買醉也好,希望魏瑜離開竹溪樓的時候能夠振作起來吧。
徐少棠坐在車上,一邊駕車緩緩趕回別墅,一邊思考著從魏瑜那里獲得的信息。
韓玉書突然和楚臨風他們聯合起來,到底只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游戲,還是幾家老爺子的態度?如果只是年輕人之間的聯合,那或許還會稍稍好上一點,畢竟,就算楚臨風他們當初和魏瑜聯合起來,也沒有在自己身上討到便宜,和韓玉書那個草包聯合前來,就更對他沒什么威脅了。
這么想來,倒是幾家的老爺子聯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