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得不進行之前想好的第二個計劃,這個計劃最是簡單粗暴,也是一勞永逸的最好辦法。
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徐少棠的確認,左手卻沒有任何高興的神色,只是撇撇嘴說道:“真是搞不懂你,以你的實力,想要將那些人擊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你卻要用這樣拐彎抹角的方法,你不覺得太麻煩些了么?”
別說是徐少棠親自出手,左手相信,就算以自己的實力都能輕松擊殺那些人,何必這么繞來繞去。
徐少棠向左手擺擺手說道:“你不明白的,楚臨風那些人可以死,但卻不能直接死在我的手中,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你想得那么簡單的。”
若是可以直接出手擊殺楚臨風那些人,他豈會等到現在?只怕在楚臨風他們第一次向他出手的時候,他就會去將他們的性命收割了。
“行,那我現在就去殺手組織發布任務。”
左手確實不明白,但既然徐少棠執意要這么做,那他就只有執行下去,只是不知道京城到時候會亂成什么樣子,而且,他也想知道,徐少棠到底是打算怎么個禍水東引法。
在左手前去發布暗殺徐少棠的任務時,徐少棠卻悠閑的靠在了椅子上,端起那杯已經微涼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喃喃說道:“還是希望你們會在對抗賽期間出招吧,否則的話,我只有用這種辦法了……”
人生最難熬的時間莫過于等待,尤其是你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就等著敵人撲上來掉進陷阱的時候。
在他準備閉目養神的時候,宋以諾的腦袋從樓上的窗戶中伸出來,沖著坐在后院的徐少棠叫道:“少棠,別閑著了,晚點我陪芷秋他們去試婚紗和禮服,反正你也沒事,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徐少棠將身體往后靠,仰起頭看著樓上的宋以諾,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接下來的幾天,宋以諾馬不停蹄的四處奔走,做出一副焦灼的樣子,而徐少棠也增加了前往分公司的頻率。
宋以諾這幾天經常當著很多下屬的面發脾氣,但凡有不如意的地方,總是會對下屬進行嚴厲的斥責,只是,沒人知道,在與徐少棠呆在辦公室的時候,宋以諾臉上卻是帶著溫柔的笑容。
她在外人面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做給有心人看,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一片淡然。
原本聲勢浩大的對抗賽的結果失去懸念之后,大家也失去了觀戰的興趣。
除了宋安邦之外,宋家人這兩天的主要心思都放在了宋以言身上,因為,再有兩天就是宋以言和唐芷秋大婚的時間。
看著兩人結婚的時間越來越近,最高興的不是宋以言,也不是宋宜年,而是宋以諾!她這段時間天天裝出一副焦灼的樣子實在裝得太辛苦了,要不是徐少棠隔天就去公辦室里陪她坐坐,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露餡。
現在,她大可以用為宋以言張羅婚事為由而不用去公司了,再也不用裝得那么辛苦了。
而徐少棠當然也順理成章的不用再去分公司了,美其名曰要幫宋以言忙活婚事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在家里偷懶。
其實這也并不算偷懶,只是在完善著他的計劃,一個可以一勞永逸的計劃。
徐少棠和左手坐在別墅的院落里喝茶納涼,卻突然抬起頭,微笑著向左手問道:“你說我的命值多少錢比較合適?”
左手詫異的看了徐少棠一眼,笑著問道:”你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難道是京城分公司最近虧損太多,你開始有些想不通了?”
左手當然只是在和徐少棠開玩笑,他知道徐少棠對那些虧損的錢并不在乎,但他確實不知道徐少棠為何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