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徐少棠愿不愿意,他非常貼心的替徐少棠拉上了房門,然后向身后的人揮了揮手,輕手輕腳的離開徐少棠的房門前,好似生怕打擾到徐少棠一般。
見到領頭的警察這樣的動作,其他的警察都被弄得有些糊涂,他們確定沒有走錯房啊!他們已經調了酒店的驚恐視頻來看,確定對馬燁出手的那個人帶著兩個女人進了這個房間,然后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敢問,隊長的那副樣子,明顯是被嚇得不輕,只是不知道他為何會嚇成這樣。
直到離開徐少棠房間的范圍,那些警察才疑惑的向領頭的警察問道:“隊長,你這是?”
領頭的警察現在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了,摘下自己頭上的帽子,使勁的用帽子給自己扇著涼風,同時用衣袖將自己額頭的汗珠擦去,神色緊張的向他們說道:“千萬別去招惹這個煞星,否則咱們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為什么?”一個警察疑惑的問道。
領頭的警察稍稍穩定了一番自己的心神,這才有些后怕的說道:“你們都還記得一年前揚城官場的那次大震吧?”
“記得,當然記得,那種大事,誰能忘記!”眾人點頭不迭的說道。
一年前,揚城官場發生劇烈的震動,張家在這場震動中徹底倒下,連在省里的張必清也受到牽連被拿下,還有很多與張家有關系的官員都因此遭到降級甚至被捕,那時他們其中的一些人雖然還未加入警隊,但還是對這件事有所耳聞。
領頭警察小聲的說道:“當初張家就是因為得罪了這個人,才落得如此下場,你們說,這樣的人咱們能夠得罪得起嗎?”
他也是當初去林家抓捕徐少棠的一員,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但他還是對其記憶深刻,尤其是那個女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擊殺張威的場景,成為他們那批參與抓捕的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聽到隊長的話,其他人也不由得感到背脊一陣發麻,他們也曾聽一些參與抓捕徐少棠的人說過那件事情,他們連聽著都覺得害怕不已。
他們現在只有在心中暗自慶幸隊長及時終止了抓捕行動,否則的話,就憑他們這些幾乎沒有權力可言的小警察,死了都只有白死!
“那馬家那邊怎么交代?”在慶幸的同時,大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們得罪不起徐少棠,同時也得罪不起馬家,這兩頭都得罪不起,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領頭的警察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哼道:“交代個屁,不用交代!回頭向上面反映一下情況,反正我是不會去招惹這個煞星的,誰愿意接受這個差事誰就來,大不了老子脫下這身警服!”
“啊?”其他人都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隊長,他們的隊長何時變得這么硬氣了?
見大家投來疑惑的目光,領頭的警察淡淡的說道:“讓他們去斗吧,要是繼續斗下去,馬家馬上就要步入張家的后塵了,咱們還需要給他們交代什么?哼,馬家這些年仗著有錢,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次終于踢到鐵板了!”
說這話的時候,這領頭的警察心中突然有了幾分暢快的感覺,他們這些人,沒少受馬家的氣,但人微言輕,除了忍受之外別無他法,現在他竟然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
領頭的警察說完,又有人問道:“那咱們要不要提醒一下馬家?”
“提醒個屁!”領頭的警察冷笑道:“咱們當什么都不知道,回去之后,就說我們沒有找到人,讓他們自己去送死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