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徐少棠也認識,正是之前帶他去找酒瘋子的杜德壽。
杜德壽此刻的神色有些慌張,臉上寫滿了憂慮和恐懼的神色,一雙眼睛急得通紅。
見到杜德壽這副神色,林雨農連忙將其迎進來,問道:“老杜,什么事情急成這樣?”
“出事了!”杜德壽搓著自己的手,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我們那里鬧鬼了!”
“鬧鬼?”聽到杜德壽的話,原本打算過來打個招呼就去休息的徐少棠也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怎么鬧鬼了?你們確定是鬧鬼么?”
對于鬼神之說,無論是徐少棠還是林雨農以前都是不信的,但經歷了許多奇怪的事情之后,他們也對鬼神之說抱著敬畏之心,聽到杜德壽說起鬧鬼的事情,兩人頓時來了興趣。
想起村子里最近發生的奇怪事情,杜德壽又忍不住一個哆嗦,林雨農見狀,連忙倒上一杯酒遞給他,說道:“先喝一口酒壓壓驚,慢慢說。”
杜德壽接過林雨農遞過來的酒,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也不管是否失禮,又抓起林雨農倒酒的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下幾大口酒。
見到杜德壽這副樣子,徐少棠和林雨農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同時意識到這鬧鬼的事情肯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將杜德壽嚇成這樣。
幾大口烈酒下肚,杜德壽那慌亂的心情終于稍稍平復,臉上也顯出一抹醉酒的陀紅,咽下一口口水,整理一番自己的思緒,然后向林雨農說道:“就在你前來向我道別的那天晚上,我們那里就鬧鬼了!”
算算時間,林雨農前去和杜德壽道別的時候應該是三天前的事情,雖然兩人一個當了一輩子的教書先生,一個當了一輩子的農民,但卻幾乎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林雨農最先去和杜德壽道別。
“你詳細的說說,你們那里發生了什么事情?”林雨農連忙將微醉的杜德壽拉到旁邊坐下,打算詳細的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杜德壽木然的被林雨農拉到座位上坐下,喃喃道:“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們村子里的人就接二連三的失蹤,周圍幾個村子也是一樣,聽說有人看到一大隊陰兵過境,大家都懷疑各個村子里的人被陰兵抓走了!”
說到這里,杜德壽臉上不由露出恐懼的神色。
徐少棠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疑惑的看向杜德壽,問道:“你們怎么知道那些過境的人是陰兵,或許是其他的人也說不定啊。”
不是徐少棠懷疑杜德壽的話,實在是杜德壽所說的東西太過玄乎,就拿徐少棠自己來說,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周圍幾個村子的人抓走并非什么難事,實在難以將其與陰兵聯系到一起。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周圍幾個村子的人說的!”杜德壽微瞇著眼睛,半醉半醒的說道:“聽他們看到過的人說,這幾晚都能看到一隊隊身著古代鎧甲的陰兵從村外經過,每當陰兵經過的時候,周圍都是一片陰氣,第二天天亮再去看,那些陰兵經過的樹林里面的樹木全都枯死了,這不是陰兵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