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少棠根本不想與自己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也就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安心的閉上眼睛養神。
半個小時之后,徐少棠已經抱著那壇酒來到了酒瘋子的墳前。
看著眼前的這片墳墓,無戒翻著白眼對徐少棠說道:“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你朋友就在這里?酒瘋子?”
徐少棠點點頭,將那壇酒放在地上,然后蹲在酒瘋子的墳前,仔細的在地上尋找著什么東西。
看著徐少棠的動作,無戒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徐少棠大老遠的跑去買酒,然后又大老遠的將這壇酒抱到酒瘋子的墳前,現在不用這壇酒來拜祭無酒不歡的酒瘋子,居然像只蛤蟆一樣蹲在地上找東西,這不是有病么?
徐少棠并未因為無戒那看白癡一般的眼神停下自己的動作,他在酒瘋子的墳墓周圍仔細的翻看著每一寸土地,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既想找到某種痕跡,但又希望自己一無所獲,這兩種相互矛盾的想法在他的腦海里不斷的糾纏著。
“你到底在找什么?”無戒也跟著蹲下來,順著徐少棠的目光看著地面,只見地面除了雜草和枯枝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因為無戒的話,徐少棠的動作微微一滯,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的速度,邊找邊向無戒問道:“要是讓你在一個人的墳前埋上一壇子陳年的老酒,你會選擇埋在哪里?”
無戒伸出手掌輕輕的按在徐少棠的額頭上,說道:“你這也沒發燒啊,怎么感覺你腦袋有些不正常?你在地上找了半天,難道就是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將這壇酒埋在酒瘋子的墳前?”
徐少棠將無戒的爪子拍開,一臉黑線的說道:“我是認真的!說說,要是你的話,你會埋在哪里?”
“這還用問嗎?”無戒用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盯著徐少棠,說道:“這里到處都可以埋啊,當然是哪里方便就在哪里埋!”
聽到無戒的話,徐少棠頓時覺得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向無戒問出這個問題,或者說,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向無戒這種豬腦袋的人詢問這事!
徐少棠也懶得再理無戒,繼續一寸一寸的在地上找著。
當金虎和鐵豹滿懷感激的離開別墅之后,無戒從樓上走下來。
“你就這么信任他們啊?”無戒打著呵欠對徐少棠說道:“要是他們以后走向邪路,你可就真的麻煩了。”
徐少棠將“御龍訣”轉授他人,要是這人為人正直還好,但要是有人用徐少棠所教授的東西為非作歹,虛清到時候找的可不是那為非作歹的人,而是徐少棠了!
雖然金虎和鐵豹現在看起來是一副對華夏忠心耿耿的樣子,但當他們都成長到徐少棠現在這個程度之后,誰又知道他們會不會是下一個夏九黎或者穆劍臣呢?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徐少棠這般沒有野心。
聽著無戒的提醒,徐少棠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你這花和尚倒是挺小心謹慎的。放心吧,我相信他們,就像很多人沒有理由的相信我一般!”
他說的這些人,包括破軍、龍將等等這些人,他們都給予了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也才讓他成長到了現在這個程度。
“既然你這么有信心,那我就不多說了。”無戒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徑直向車庫走去。
“等等!”徐少棠知道無戒估計又要出去浪了,趕緊將他叫住,說道:“跟我出去見個朋友!”
無戒回過頭來,不滿的向徐少棠嘟囔道:“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跟你去干什么?我還約了人晚上好好聚聚呢。”
“別去了,先跟我我見了那個朋友再說!”徐少棠的話并不是像是在與無戒商量,而是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說著,語氣中滿是不容拒絕的味道。
聽著徐少棠那命令般的口吻,無戒心中雖然不爽,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停下自己的腳步,不滿的在院子里坐下。
……
“不是說要出去見個朋友嗎?”無戒吊兒郎當的跟在徐少棠身邊,哼哧道:“你的朋友難道在這里賣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