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知道了,無戒這混蛋就是屬于那種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的人,你對他越客氣,他越是嘚瑟,所幸對他惡一點,就像老頭子那般,他反而乖乖的聽話了。
在徐少棠那個的威脅之下,無戒最終還是極其不情愿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那我呢?”澹臺靜茗見其他人都有了自己的任務,便向徐少棠問道。
徐少棠微微一笑,說道:“你的任務就是跟在身邊保護我!在兵人還未到來之前,我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
前來參加李保山婚禮的并非只有他們這些人,還有很多楊家的親朋好友,誰都不敢保證楊家的這些親朋好友中是否有敵人的眼線,要是提前讓人知道他已經沒有大礙了,這次引蛇出洞的計劃很可能會破產。
當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以后,大家都各自散去,都像是沒事人一般。
早上九點多,已經有賓客陸續的到達了楊家,即使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徐少棠依然沒有閑著,他坐在輪椅上,一邊假裝和幾個狼組隊員熱情的聊著天,一邊用自己的目光掃視著前來參加的婚禮的這些人,看看是否有形跡可疑之人。
臨近中午,一輛軍車駛入楊家,看著在警衛的簇擁下從車上走下來的宋安邦,徐少棠不由得拍著自己的額頭向宋以諾說道:“你說你爸來湊什么熱鬧啊……”
宋以諾也擔心的看了宋安邦一眼,苦笑著向徐少棠說道:“我爸這個人就是這樣,保山曾經也算是他手底下的兵,我們應該早就想到他會過來的。”
宋以諾這么一說,徐少棠倒是想起來了,宋安邦當初貌似說過要親自替李保山主持婚禮的。
從車上走下來的宋安邦自然成為了全場最讓人矚目的焦點,當應付完那些上前來熱情的打招呼的人后,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徐少棠他們,然后快步的向這邊走來。
當看到徐少棠看向他的眼神時,宋安邦不由有些不爽的向徐少棠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歡迎我?”
“歡迎,我哪里敢不歡迎你啊!”徐少棠白了宋安邦一眼,說道:“只希望你待會別后悔……”
“我后悔什么?”宋安邦不解的看向徐少棠。
徐少棠向他呵呵一笑,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現在說了,估計你就沒心思替保山主持婚禮了。”
徐少棠越是這么說,宋安邦就越是納悶,不過見徐少棠一副不想告訴他的樣子,他也打消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坐在旁邊和宋以諾說著話,不過目光卻不時在徐少棠和那些狼組隊員的臉上掃來掃去。
正午十二點,李保山和楊眉的婚禮準時舉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保山牽著身著白色婚紗的楊眉緩緩的走入紅毯,身旁的陳程和李嵐分別扮演著伴郎和伴娘的角色。
都說穿著婚紗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這句話一點賭不假,當他們攜手走上紅毯的時候,他們成了全場唯一的焦點,連那些狼組隊員和徐少棠都暫時的忘記了他們可能要面對的情況。
而徐少棠和宋安邦則作為了主婚人,看著坐在輪椅上提李保山主持婚禮的徐少棠,不少人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好努力的憋著。
他們的婚禮也并沒有太多煩雜的程序,當作為主婚人的徐少棠和宋安邦同時宣布禮成的時候,也就標志著李保山和楊眉正式的成為了夫妻。
主持完婚禮之后,徐少棠回到了臺子下方。
“也許那些你的敵人不會來了。”澹臺靜茗坐在徐少棠身邊說道。
徐少棠無所謂的笑道:“他們來了我不怕,他們不來我也不盼著他們來,反正現在著急的不是我。”
他確實一點都不著急,敵人來與不來都無所謂,敵人不來,他最多就是白布置一番而已,不過那些想要他的命的人卻應該很急吧,畢竟,誰都知道,給他的時間越長,他的傷勢句恢復得越好,要是等他完全恢復了,敵人再想要他的性命就沒那么輕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