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伊藤文到天海就是為了找一個叫徐少棠的男人替他的徒弟報仇,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伊藤文應該就是死在徐少棠的手中。
他心中有些替伊藤文不值,為了一個徒弟,居然連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其實,伊藤文死不死他倒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帝國又少了一位頂尖的高手。
“你是說那位甲賀流的宗主吧?”徐少棠淡淡的看向池上信,很是干脆的說道:“他確實是死在我手中的,我殺他只用了不到十招,不知道殺你需要幾招?但愿你能比伊藤文稍微強上那么一點吧,否則這一戰也太沒有意思了一點。”
聽得徐少棠的話,池上信臉上瞬間布滿怒容,大喝道:“狂妄的華夏人,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池上信并沒有急著向徐少棠發動攻擊,而是不緊不慢從身上取出一條白帶,認真的將白帶系在自己的頭上,白帶系頭,表示堅定無悔的決心,這就是武士道的精神。
“這鳥人怎么不把他們那膏藥旗也扛起來?”看到池上信的動作,一個狼組隊員撇嘴笑道。
徐少棠白了這家伙一眼,別人再把膏藥旗抗出來,是生怕大家不知道他們是東島的人么?別人是執行暗殺任務,又不是沖鋒打仗。
對于狼組隊員的挖苦,所有東島忍者都勃然大怒,他們恨不得生吃這個狼組隊員的肉。
當將腦袋上的白帶系好以后,池上信終于拿出了自己貼身的武士刀,“锃”的一聲抽出武士刀,刀尖向著徐少棠,殺氣騰騰的說道:“我,帝國神忍池上信,向你發起挑戰!”
相對于其他的忍者,池上信更堅持武士道的傳統,這一點從他頭系白帶就可以看得出來。
徐少棠冷冷的看著池上信,哼道:“別廢話了,趕緊上路吧!”
說罷,徐少棠已經搶先一步向池上信發動了攻擊,而其他狼組的隊員也都找到了各自的目標,迅速與東島的忍者戰成一團。
池上信也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武士刀,面對徐少棠襲來的攻擊,他的武士刀迅速揮動,一團團犀利的刀光向徐少棠襲去。
天海北郊。
一團篝火在寒冷的夜色中跳動著,來自島國的忍者現在正聚在篝火邊上。
他們在篝火周圍圍成一個圈,這樣不僅能夠保持身體的溫暖,還能盡可能擋住跳動的火光,從而隱藏他們的蹤跡。
“諸君,此次任務異常兇險,但若是任務成功,我們將有機會再現帝國的榮耀!”池上信坐在火堆旁邊,目光炯炯的看著諸人,臉上帶著冰冷的神色。
東島的高手一次次的在華夏折戟,卻從未讓池上信感受到畏懼,除了對自己的實力的自信之外,他還是一個機會主義者。
他知道他們要刺殺的人身邊肯定有著高手保護,但是他們在來天海的路上已經制定了相應的計劃,如果他們的計劃能夠成功,他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完成這個偉大的任務。
旁邊的一個天忍同樣滿臉瘋狂的看著池上信,狂熱的說道:“神忍大人,為避免夜長夢多,我建議咱們盡快行動!”
“平松君稍安勿躁,咱們的老對手有句古話叫做心機吃不了熱豆腐。”池上信正色向平松伊織說道:“要知道,我們要刺殺的對象身邊一定有著高手的保護,咱們正面攻擊得手的機會不大,所以,我們一定要克制自己,等到深夜咱們再行動。”
池上信不傻,這里畢竟是華夏的境內,只要他們要刺殺的人身邊的人能夠稍稍抵擋他們的攻勢,目標就可以迅速的脫身,一旦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下次想要再刺殺那人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而且,他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但要是有全身而退的機會,他當然也不可能引頸就戮。
東島真正的高手也并沒有那么多,就他所知,除了高高在上的八岐大人,也就只有他和伊藤文能算得上真正的高手,而伊藤文卻在為自己的徒弟報仇的過程中意外折戟,如果他要是在死在華夏,諾大的東島就只有八歧大人獨立支撐了。
“嗨!多謝池神忍大人教誨!”平松伊織恭敬的向池上信說道。
池上信微笑著頷首道:“平松君,你是帝國目前最有可能進階神忍的人,也是帝國未來的希望,如果我們此行還能活著回去,你以后就不要參加這種危險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