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些垃圾,死了都讓人不得安寧!”徐少棠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向地上,盯著那些已經連渣都不剩的忍者說道。
一個狼組隊員眼見這火勢越來越大,提著褲子上前就是一泡尿撒向那淡藍的火焰,原本那邊緣的火焰還有些微弱,隨著他的那泡尿的撒下,那微弱的火焰頓時躥得老高,差點連他那撒尿的玩意都給給燒掉。
見到那邊的狀況,徐少棠沖過去就是一巴掌招呼在那個隊員的腦袋上,罵道:“找死啊!用土覆蓋!”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也只有地上的泥土沒有沒有被那淡藍的火焰燒起來,為了控制火勢,最保險的方法就是用泥土去覆蓋。
被徐少棠拍了一巴掌,那個隊員不好意思的笑笑,連忙按照徐少棠的要求去弄了一捧泥土向邊上的火焰丟去。
泥土落下,邊上的火焰似乎弱了幾分。
“有效!”徐少棠大喜,連忙向狼組的隊員吩咐道:“都想辦法去弄泥土來滅火,這火要是不撲滅了,咱們的樂子可就大了!”
也是那些忍者現在連渣都不剩了,否則他真想將這些垃圾拖起來鞭尸,都要死了居然還惹出這種麻煩來,媽的,等有時間了一定去東島看看,要是能找到這種手雷,就讓東島好好嘗嘗這玩意兒的威力,讓他們自食惡果。
在徐少棠的吩咐之下,狼組的隊員紛紛行動起來,有的用手,有的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想盡一切辦法從周圍弄著泥土。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艱苦奮戰,那淡藍的火焰終于全部被撲滅,而狼組的隊員在這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卻要被累癱瘓了,現在一個個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將東島忍者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他們情愿與那些忍者去拼命也不愿去干這活,實在太他媽累了,現在不少隊員的手上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那都是用手刨泥土給刨的。
坐在冰涼的地面上休息了一會,眾人才終于恢復了一些體力,開始給手上有傷的隊友包扎起傷口來。
當他們忙完這邊的事情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徐少棠剛回到家中,在暗處潛伏著的金虎就走了出來,將徐少棠拉到一邊問道:“都解決了?”
徐少棠點點頭:“都解決了,媽的,差點被那幫垃圾給陰了。”
想到那淡藍的火焰,徐少棠就生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出來,所幸那淡藍的火焰被撲滅了,任其燒下去的話,他估計馬上就得搬家了。
“哦?怎么回事?你徐少棠還能被東島的垃圾給陰了?”金虎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問道。
徐少棠遂將那淡藍火焰的事情告訴金虎,聽得金虎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還有這么怪異的火?媽的,那咱們還是真得小心一點了,要是和東島打起來,那豈不是往咱們的戰艦上扔兩顆那樣的手雷就能讓咱們整個艦隊全軍覆沒?”
“應該沒那么夸張。”徐少棠想了想,說道:“要是東島有這么厲害的武器,那還不早就跟我們跳起來了。”
島國對華夏的敵意不可謂不深,兩國這些年來幾乎時時刻刻都有著摩擦,明里暗里的較量也不少,如果島國真有很多那種手雷,估計早就跟華夏打起來了,亦或是,連島國都不敢輕易的用那種東西,只是為了這次刺殺老爺子才冒險一用的。
“不管有沒有那么夸張,咱們都要小心點,別哪天真被那幫垃圾給陰了。”金虎哼道:“如果我手上有那玩意兒的話,就往島國扔上一些,咱們來個真正的隔岸觀火!”
他們現在的不知道,原本他們只是一句玩笑的話,在幾年后卻成為了事實,不過,那已經是后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