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語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吃醋的小女人的架勢,聽得徐少棠都微微側目。
見徐少棠向自己看過來,澹臺靜茗伸出兩根手指,像季如書對待安格斯那般,向徐少棠冷哼道:“看什么看,再看插爆你的眼睛!”
徐少棠訝然一笑,澹臺這丫頭學什么不好,偏偏學季如書這妞,不過不得不說,這丫頭做出的這副樣子倒是挺可愛的,至少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季如書走到安格斯的面前,一腳將掙扎不已的安格斯按住,不顧安格斯那恐懼不已的樣子,一手捏開安格斯緊閉的嘴,一手使勁的擠著手中的檸檬。
隨著檸檬汁液進入安格斯的嘴巴,安格斯的臉上瞬間變得無比的精彩,只見他的臉上不斷的抽動著,連五官都已經開始變形,雙手不斷的掙扎,全身都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這抽搐的幅度遠比剛才徐少棠嚴刑拷打的時候更加劇烈。
“還不說是吧?”將一個檸檬的汁液擠完之后,季如書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個檸檬,不斷的在安格斯那死死瞪著的眼前晃來晃去。
而這時候,安格斯的嘴便已經開始出現各種污穢之物。
“什么味道?”徐少棠突然聞到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疑惑不已的看向安格斯。
“還能有什么味道?”澹臺靜茗撇撇嘴,捏住自己的鼻子說道:“大小便失禁的味道!”
“額……”徐少棠瞬間無語,眼睛卻向安格斯的褲襠看去,還真看到了安格斯褲子上的污穢之物,這才使勁的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扇了扇,罵道:“真是晦氣!”
雖然嘴上這么罵著,但徐少棠這一刻卻對季如書佩服不已,在他那樣的酷刑之下都沒能讓安格斯失禁,季如書居然用兩個檸檬達到了這樣的效果,也不知道這妞是如何發現安格斯的這個軟肋的。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安格斯最大的軟肋居然是怕酸!
這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他很快就從滿地帶著血污的牙齒中發現了一顆毒牙。
“說吧,你們的那個騎士是誰?他現在在哪里?”徐少棠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冷冷的向安格斯問道。
安格斯微微張嘴,猛然一陣咳嗽,吐出滿口的血污。
“不知道!”
“哼,沒看出來你還是一條硬漢啊!”徐少棠冷哼一聲,開始一根根的折斷安格斯的手指。
“啊……”
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安格斯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雖然身體痛得不斷的抽搐,但安格斯卻還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關,看來是鐵了心不愿出賣他口中的那個騎士了。
徐少棠不信邪,又換了幾種方法來對安格斯進行嚴刑拷打,好不容易從這些人口中知道了有“騎士”這么一個人的存在,而且可以看得出,這個“騎士”在上帝之手之中的地位不低,只要能找到這個騎士,或許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
然而,不管徐少棠用什么酷刑,安格斯始終絕口不提“騎士”的身份,只是不住的哀嚎,那聲音聽得澹臺靜茗都有些發毛。
得,看來又遇到一條硬漢,徐少棠真就是不明白,上帝之手到底給了這些人什么好處,能讓這些人寧死也不說出其秘密。
多種酷刑拷打無果之后,徐少棠已經放棄了,正當他準備親手了解了安格斯的時候,餐廳里突然響起一個悅耳的聲音。
“讓我來試試吧!”
徐少棠抬頭看去,卻見一位美麗的女子向他們這邊款款走來。
“季如書?”徐少棠眼睛瞬間瞪大,他實在沒想到在這里能夠遇到季如書,“在盤子上寫字通風報信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