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帝之手所做的種種事情,徐少棠都覺得那個叫霍雷格的人做的事情算不上什么,和上帝之手那殘忍的手段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聽著徐少棠的話,季如書臉上的神色開始變了,有一絲惶恐,也有一絲迷茫。
“除了做殺手,我還能做什么?”季如書抬起自己迷茫不已的眼睛望著徐少棠。
徐少棠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是我見過的變幻過職業最多的人,你不應該問你能做什么,而是應該問你自己什么不能做。”
虧這妞三天兩頭的以各種不同的的身份出現各種場合,就徐少棠現在所知,季如書已經干過交警、教師、調酒師以及這次西餐廚師,可以想象,這妞肯定還干過很多不同的職業,就算她不做殺手了,估計也是一個多面手。
“你這么說,都說得我有點小驕傲了呢。”季如書臉上的迷茫之色漸漸退去,緩緩的靠近徐少棠,掂著自己的腳正對著徐少棠的臉頰,調笑道:“你不讓我做殺手了,是不是對本小姐有什么不軌的企圖?說出來,本小姐或許可以成全你喲!”
“你想多了!”徐少棠避開季如書的那戲謔的目光,哼哼著說道:“我是看你這個人雖然是殺手,但是還算有那么一些正義感,不想你成為上帝之手利用的工具罷了。要是你非要做殺手,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聽到徐少棠的話,季如書撅起自己的小嘴,跺著腳看著徐少棠,氣道:“混蛋,你說一句好話來哄哄本小姐會死啊?沒見過你這么不懂風情的男人!”
季如書現在都還在想著,自己的初吻怎么就給了這么個不懂風情的混蛋!
徐少棠確實不懂風情,看著季如書那副樣子,哼道:“別在我面前賣萌,賣萌無效!”
“你要確定霍雷格是不是該殺還不簡單嗎?”季如書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其中的一段視頻放在徐少棠面前,說道:“這是小酒館的監控畫面拍到的,霍雷格殺人奪財之后心虛的逃掉了,沒有注意到小酒館角落里的攝像頭,我已經將這段錄像保存下來了,你可以自己看看。”
隨著季如書手機上的視頻的播放,徐少棠和澹臺靜茗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看到最后,兩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怒色。
畫面中的霍雷格對小酒館的老板娘進行了百般凌辱,在被老板娘的丈夫看到之后,想都沒想就將其無情格殺,連那一男一女的兩個小孩都沒有逃脫厄運。畫面最后是季如書來到小酒館的畫面,那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恨意,小女孩的手上捏著一美元的紙幣交到季如書的手中。
畫面就此定格,小女孩至死都沒有閉上自己的眼睛,她那飽含恐懼和恨意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徐少棠和澹臺靜茗。
雖然季如書已經向他們說過此事,但親眼看到監控中那殘忍的畫面,兩人還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
“徐少棠,不用你出手,將這個畜生交給我!”
澹臺靜茗的眼睛微微濕潤,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拳頭,渾身因為憤怒而顫抖不已,說出話語中滿是無盡的殺意。
看完視頻之后,徐少棠沉重的將手機還給季如書,然后向澹臺靜茗點頭道:“可以,到時候你想怎么虐殺他都可以,如果圓桌騎士團的人敢出手,我幫你對付他們!”
“回頭我會將這段視頻發到你的手機上,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將其人頭交給我,我要帶著霍雷格的人頭去祭奠那一家人。”季如書收起自己的手機,這段視頻視頻他看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看。
雖然她也是取人性命的殺手,但她一直都是殺的該殺之人。
世界既需要法律來維護安定,同樣需要他們這些人來對付那些自以為可以逃脫在法律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