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會強迫自己的女人,澹臺靜茗和他相處的時間雖然比較長,但卻是最晚跟他走到一起的,如果澹臺靜茗需要時間,他可以等,等到澹臺靜茗放下心中的束縛。
床上的澹臺靜茗依然不說話,不過身體卻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此刻,她已經緊張得快要無法呼吸。
見到澹臺靜茗這副樣子,徐少棠無奈的笑笑,正當他要收回自己的手時,一只柔軟的手卻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
“我……我準備好了……”澹臺靜茗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咬著自己的嘴唇,像個剛剛學會說話的嬰兒一般結巴的說道:“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聽到澹臺靜茗的話,徐少棠心中不由有些好笑,重新將手放回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道:“好像你對待敵人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緊張吧?我難道比你的敵人還可怕嗎?”
澹臺靜茗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是我最親密的人!”
一句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以后,徐少棠確實是她最親密的人了,她的生命也將和徐少棠牢牢的捆綁在一起。
“你也是我最親密的人之一!”徐少棠輕輕的撫摸著澹臺靜茗的秀發。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澹臺靜茗小聲的對徐少棠說道。
徐少棠疑惑不已的問道:“什么?”
房間里面黑漆漆的,他能感受到澹臺靜茗的位置,全靠他自己的身上的真氣。此刻聽到澹臺靜茗的話,卻不知道澹臺靜茗要給自己看什么東西。
是她的嫁妝嗎?徐少棠在心中胡亂的猜測著。
澹臺靜茗的呼吸愈加急促,在徐少棠疑惑不已的時候,她已經伸手輕輕的打開房間里面燈。
“旗袍?”當他看到眼前的澹臺靜茗的時候,他頓時驚喜的叫出聲來。
澹臺靜茗臉上更燙,只是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輕輕的“嗯”了一聲。
徐少棠輕輕的摟住澹臺靜茗,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這是你特意穿上的嗎?”
“嗯!”澹臺靜茗感受到徐少棠心中的喜色,羞怯不已的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穿上旗袍的樣子嗎?”
她記得,徐少棠這個壞家伙一直都想要看到自己穿上旗袍的樣子,這件旗袍也是她背著徐少棠悄悄去定制的,就是為了等待徐少棠從南陸那邊回來后穿給他看。
對一個女人來說,沒有什么比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現自己的美麗更加美好了。
既然徐少棠一心想要看自己穿上旗袍的樣子,那她就滿足徐少棠,只要看到這個男人開心,她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澹臺,你穿旗袍的樣子真的好美!”徐少棠動情的說道:“希望你以后一直穿旗袍!”
他這話倒并不是真的希望澹臺靜茗以后一直穿著旗袍了,而是希望澹臺靜茗能夠遠離龍組的是是非非,過上普通女人的生活,只要澹臺靜茗不穿那身萬年不變的戎裝就可以了。
“嗯,我也希望自己以后只穿旗袍!”澹臺靜茗明白徐少棠的意思,輕輕的點著頭道。
在這段時間里,她已經喜歡上了徐家這種寧靜溫馨的氛圍,她確實不想再過打打殺殺的生活了,她只想陪著心愛的男人,做個賢妻良母。
“澹臺,我愛你!”徐少棠趴在澹臺靜茗的耳邊動情的說著,同時緊緊的摟住澹臺靜茗那有些顫抖的嬌軀。
知道那一刻馬上就要到來了,澹臺靜茗心中的緊張反而漸漸的消失了,伸出蓮藕般的玉璧纏繞在徐少棠的脖子上,動情的說道:“我也愛你!”
此刻,萬千的情話都化成了簡單的一句話,但這句簡單的話卻化成了最濃的情。
不需要再說什么,徐少棠已經低頭吻上了澹臺靜茗火熱的柔唇。
濃情,就此在他們之間徹底的彌漫開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