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凰羽確實一臉的淡然,這本就是在他預料之中的事情。
“我們的恩怨,以后再說!”穆凰羽橫著掃了虛清一眼,又將目光落在虛清手中橫抱著的無戒身上,微微皺眉道:“你要帶著這個狂血發作的小和尚一起去?”
虛清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他是空鏡的徒弟!”
聽到虛清的話,穆凰羽也不再說話,雖然他也知道狂血發作的后果,他一開始還納悶虛清為何現在還沒殺了這小子免除禍害呢,現在卻已經明白了,一句“空鏡的徒弟”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如此也好!”穆凰羽微微嘆息一聲,轉向徐少棠道:“徐少棠,切莫忘了你對老夫的承諾!”
“我雖然不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算是一個一諾千金的人。”徐少棠微笑著看向穆凰羽,問道:“你們現在就打算走了?”
穆凰羽輕輕的點著頭道:“人已到齊,該走了!”
“好吧,那我請龍將派一架直升機過來送你們去昆侖山中。”
說完,徐少棠拿起自己的電話給龍將去了個電話。
不到十分鐘,一架直升機便已經在穆家外面停下,駕駛直升機的不是別人,正是傷愈的龍飛。
聽到直升機的聲音,穆家的人都緩緩的走出來,雖然穆家曾經被夏國的高層視為毒瘤,但是,對穆家的人來說,穆凰羽他們卻是這個家族的主心骨,如今他們的主心骨要去離開了,他們怎能不來相送。
艙門打開,龍將正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們,手上一用力,整個人直接連帶著輪椅從機艙中飛出,穩穩的落在地上。
如果不是在現在這個時刻,如果換個地點的話,可能很多人都會為龍將的這一手發出喝彩的聲音。
接下來的幾天,狼組的隊員也陸續道回到天海,徐少棠也給大家放了個長假,讓大家各自回去陪陪自己的家人。
在那場關乎夏國未來的談判結束一周以后,徐少棠接到了穆天策的電話,他知道,他們該去送送這些人了。
去小木屋將虛清和還在昏迷中的無戒接到以后,徐少棠帶著澹臺靜茗和憐心一起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飛機。
其實這次回去還有個目的,就是去找找龍將,給龍將說說讓澹臺靜茗離開龍組的事情,既然想過安生日子了,那就要大家都在一起,而且,澹臺靜茗再呆在龍組其實也沒有多少的意義了。
下了飛機,澹臺靜茗徑直回了龍組,讓徐少棠忙完這邊的事情再去找她。
雖然澹臺靜茗這么說著,但徐少棠卻知道,澹臺這是想要給他更多的時間和憐心相處,這一路上,雖然澹臺靜茗什么也沒說,但卻從他和憐心之間的小動作中看出了貓膩。
“這妞啊……”
徐少棠在心中微微嘆息一聲,看著澹臺靜茗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這才回過頭來對身邊的虛清和憐心說道:“走吧,去妙云山吧!”
攔下一輛車后,幾人徑直趕往妙云山。
剛到妙云山下,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穆天策和輕舞。
三人邁步走過去,徐少棠笑著向穆天策問道:“你該不會是想帶輕舞一起去昆侖山中吧?”
穆天策的目光從輕舞的臉龐上劃過,微微點頭道:“有何不可?”
“沒什么!”徐少棠微微嘆息一聲,有些遺憾的說道:“看來我是沒有機會喝你們的喜酒了。”
“我不也沒機會喝你的喜酒嗎?”穆天策淡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