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憐心抬起手的動作,徐少棠眼疾手快的將他的手按住,同時趴在她耳邊,輕咬著她晶瑩的耳垂,笑著說道:“是我。”
一聽到徐少棠的聲音,憐心那全身緊繃的身體頓時放松下來,轉過頭來嗔怪的看了徐少棠一眼,帶著微微氣惱的神色說道:“下次再這樣,我就……”
“你就怎么樣?”徐少棠一臉壞笑的看著憐心,在她的一聲尖叫中將她橫抱在自己的手中。
“我就咬死你!”憐心笑盈盈的瞪了徐少棠一眼,張嘴咬在徐少棠的脖子上。
但當她的牙齒貼在徐少棠的脖子上的時候,卻終究沒有忍心咬下去,與其說是咬,倒不如說是親吻。
感受著憐心溫熱的唇貼在自己肌膚上的那種感覺,徐少棠渾身一陣說不出的舒爽,心中狂呼,就算被這樣咬上一輩子又有何妨?
憐心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徐少棠此刻心中的躁動,連忙將自己的嘴唇從徐少棠的脖子上移開。
“你怎么來了?”憐心環住徐少棠的脖子,滿是嬌羞的問道。
徐少棠努力平復自己心中的躁動,向她微微一笑,道:“這段時間沒見著你,想你了。”
已經被自己的那些女人磨煉成情場老手的徐少棠當然不可能說是因為方蘭的提醒才想到來這里看看憐心的,不管憐心的年紀多大,她終究是個女人,女人始終都是需要男人的情話的,不管真假。
“嗯?這嘴現在越來越甜了啊。”憐心心中一陣竊喜,嘴上卻拿徐少棠打趣著。
徐少棠低頭看著懷里的憐心,笑著問道:“那你要不要嘗嘗我這甜嘴呢?”
聽到徐少棠的話,憐心羞澀不已的啐了一口,又在徐少棠的胸膛上拍了一下,連忙岔開話題道:“道目前為止,還沒有無戒的下落。”
這個結果,早在徐少棠的預料之中,聽到憐心的話,他倒也不覺失望。
“沒有就沒有吧,讓下面的人慢慢查,總有一天會查到的。”徐少棠低頭在憐心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盡力就行,別太累著自己,要是你累出什么問題了,咱媽非將我掃地出門不可。”
徐少棠開車來到獵人會所,已經是這里的老熟人的他輕車熟路的走向憐心的小屋。
“徐少!”
剛到憐心的門口,馬伯便微笑著向徐少棠打著招呼。
徐少棠走過去,和馬伯開著玩笑說道:“馬伯,你這該不會是惹到憐心被她趕出來了吧?”
他當然知道馬伯是不可能去惹憐心生氣的,就算馬伯真的惹到憐心生氣,憐心也不會將馬伯趕出來,憐心和馬伯的感情與父女之間的感情差不多。
這不是因為剛剛被方蘭說到他惹到憐心了,他這便拿開始拿這事和馬伯打趣起來。
馬伯微微搖頭,笑呵呵的說道:“徐少就別拿老朽開玩笑了,小姐在里面處理事情的時候,向來不喜歡被打擾的。”
“她還有這個習慣啊。”徐少棠笑笑道:“要不你進去給她說一聲?我找她有點事情!”
“徐少要去見小姐,不用通傳。”馬伯滿臉笑容的說道:“小姐看到你來了,應該會很開心的。”
一聽馬伯這話,徐少棠就知道,馬伯應該是已經知道他和憐心之間的事情了,至于怎么知道的,不用猜也知道,多半是憐心告訴他的。
從這點也可以看出來,憐心和馬伯之間感情確實是情同父女。
徐少棠向馬伯嘿嘿一笑,道:“以后別叫我徐少了。”
“好,姑爺!”馬伯心領神會的笑道:“我帶你進去。”
瞧瞧,這悟性!果然不愧是練武的人!
徐少棠向馬伯豎起大拇指,緩緩的推開門,和馬伯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里并沒有看到憐心的影子,徐少棠正要向馬伯詢問的時候,卻見馬伯緩緩的走向客廳中懸掛著的那副古畫,在徐少棠詫異的目光中,馬伯將古畫掀起,一個暗門的開關頓時出現在徐少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