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次數多了,原身也知道刑氏的意思。
原身身邊不缺女子,本就不滿意刑氏小家子的作風,見刑氏不愿便不再進刑氏的院子。
此時已經是深秋,賈赦見刑氏穿著單薄,對門口小廝吩咐。
“讓林之孝開我的庫房,給大太太拿幾張好的皮毛做衣裳。”
賈赦又對刑氏說“天氣漸涼,你做幾套衣服給琮兒迎春送去。”
刑氏心里暗道奇怪,大老爺一向只管在外面花天酒地,每日只管抱著那些古董扇子入睡,何時關心過那兩個庶子庶女。
刑氏心里嘀咕,面上還是點頭應是。
賈赦故意用嫌棄的眼神看了刑氏一眼,“你也才二十的年紀,天天穿的這樣老氣,虧你自己看得下去。自己去庫房挑選幾匹亮眼的面料,做幾身能入眼的衣服。”
刑氏悄悄打量賈赦的眼神更明顯了,心里繼續嘀咕。
大老爺這次被氣暈,醒來后性子倒變了不少,好像沒之前討人厭了。
賈赦帶著刑氏去了賈母住處,一路上看見榮府的繁華,心里開心的同時又很傷感。
這種呼奴喚婢的生活,他在現代就算奮斗一百年也過不上。
可惜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過不長了,新皇想要坐穩皇位,一定會拿四大家族開刀。收拾四大家族可不僅僅是為了立威,還是為了攬財。
新皇登基后也窮啊
四大家族的日常生活比皇族還要奢華,不被抄家才有問題。
賈赦到賈母住處時,見賈政和王氏都在。
王熙鳳還笑臉盈盈在王氏身邊服侍,一旁的賈璉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賈赦冷眼掃過賈璉,原身自愿舍棄一切離開了,自然也舍棄了賈璉這個兒子。
賈璉已經成家,不算是他的責任,他只要養好迎春和賈琮就行。
賈赦見賈政坐到左邊第一個位子上,心里冷笑了一聲。
這個世界以左為尊,左邊第一個位置按身份是該他坐的。賈政自詡讀書人,不可能不懂,只能是故意的。
賈赦剛坐下,賈母冷著一張臉將手邊茶杯砸在賈赦腳邊。
賈政和王氏立馬一臉驚慌站起來,賈政一臉關心行禮賠罪,“還請母親息恕,大哥有錯處讓大哥好好賠罪,母親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王氏和王熙鳳也走到賈母身邊,一人替賈母捶背,一人捧來茶水。
刑氏早就非常熟練站在賈赦背后,低著頭一言不發,權當自己是屋里的一根柱子。
賈赦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心里就憋著火,見賈母對他砸茶杯,動作利索也拿起手邊茶杯,猛地朝屋子中間砸去。
茶杯瓷片四散開來,屋里響起一陣尖叫聲。
賈母雙眼腥紅瞪著賈赦,“你逆子,你還有臉發脾氣,你弟妹辛辛苦苦操勞這個家,你不僅不感恩還陰陽怪氣擠兌她,說什么府里是姓賈還是姓王。”
“你指責你弟妹,壞了你弟妹的名聲,你的名聲又能好到哪里去。”
賈政突然扭頭對著賈赦行了一禮,嘆息著說道“大哥,王氏管家還算盡心,就算她哪里出了紕漏,也不至于被大哥指責到如此地步。賈府姓王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叫王氏在外面如何見人。”
賈赦算是明白大家族里沒有秘密這句話了,他說這話時身邊只有一個嬌紅在。
一個時辰不到,這話就傳到賈母這里了。
賈赦不是原身,原身害怕新皇清算舊賬,一直夾著尾巴做人。他可做不到像烏龜一樣忍氣吞聲。
在他看來,新皇不會搞那些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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