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一陣冷嘲熱諷,王子騰臉色一會漲成紅色,一會又漲成青紫色,最后變成了一張慘白臉。
王子騰心里并不是怕司徒若,司徒若只是一個能力中庸的王爺,他怕的是司徒軒。
但他不能不敬司徒若,因為不敬司徒若就是不敬皇權。
王子騰生氣憤怒的原因,還是自己丟了大臉。
司徒若慢步走到王子騰面前,眼神不屑居高臨下望著王子騰的眼睛。
“王大人啊,你說你都好幾十歲的人,怎么就是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呢。”
“三歲孩子都知道有些話不能說,你怎么就不知道。”
王子騰從石梯上滾下來摔得不輕,很費力站起來給司徒若行禮道歉,心里卻是恨得不行。
司徒若還說他和賈赦沒什么特殊關系,特地在下朝時羞辱他,不就是給賈赦找回場子嗎。
這居然也算沒有關系,好一個掩耳盜鈴。
王子騰一想到今天丟了大臉,不敢恨司徒若就只能恨賈赦,心里恨恨想著。
當初他派的那些殺手,怎么就沒在賈赦去揚州時把人殺死。
司徒若一看王子騰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服,又冷笑了一聲警告道:“王大人好自為之,再有下次,本王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大度不跟你計較了。”
王子騰心里再氣也得乖乖給司徒若行禮,恭送司徒若離開。
司徒若離開皇宮后跟胡冰吐槽,“賈赦去樓里消遣居然不喊我,這是沒把我當朋友啊。虧我平時對他這么好,實在是錯付了。”
胡冰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一點不客氣懟道:“王爺,只有狐朋狗友才會相約一起喝花酒。”
司徒若又一本正經點頭,拿著腰間掛著的玉佩往手心里拍了拍。
“你說的對,我與賈赦是君子之交,他不喊我也是正常的。況且我也不喜歡男的,對南風館沒什么興趣,我去只會讓賈赦覺得尷尬。”
胡冰最近很郁悶,自從認清自己喜歡林柏后,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心情便越來越郁悶。
他讓自己變得很忙,只有忙碌起來,才不會滿腦子都是林柏。
司徒若見胡冰又在走神,很是無奈搖了搖頭。
胡冰最近的狀態真的很像話本里寫的為情所困,他覺得胡冰可能是喜歡上一個身份不一般的人。
他一直在等胡冰告訴他這件事。
如果胡冰真的有喜歡的人,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他都會同意的。
他也問過胡冰,胡冰卻說他沒有喜歡的人。
胡冰暗自搖了搖頭,他不可能將心里藏著的事告訴給司徒若聽。
司徒若的嘴嚴只在司徒軒的事情上,在別的事情上一點都不嚴。
如果司徒若知道了他喜歡林柏,可能過不了三天,林柏就會知道了。
司徒若從某方面來說,就是大嘴巴。
賈赦從南風館回來后幾天,體內丹田的金色靈力又增加了一些。
金色靈力只在他睡著時增加,但又不是每天都會出現。
賈赦一直找不到金色靈力出現的規律,不管睡覺時有沒有修煉,金色靈力出現的方式都是沒有規律可循的。
入秋后天氣越來越涼,庭院里的植物好多都開始落葉,散溢出來的靈氣也開始慢慢減少。
若不是林黛玉每天都會過來陪他吃晚飯,怕是修煉一整天都維持不住丹田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