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沒有推開司徒軒,反而還被司徒軒套出了很多心里話。
第二天,賈赦醒來的時候還沒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躺了一會突然坐了起來,見身邊沒有司徒軒的身影,輕輕拍著心口。
“原來是夢啊,有點嚇人了。怎么會做那樣的夢,昨晚又沒有喝酒。”
賈赦站起來的時候臉色微變,趕緊又坐了回去。
該死的,那不是夢!
賈赦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里想要生氣的沖動,運轉了快十分鐘的靈力,才感覺身體恢復到了正常。
平時司徒軒歇在他房間,丹田里會出現一絲跟頭發絲差不多的金色靈力。
昨晚過去,他丹田的金色靈力像一根麻繩那么粗,在整個丹田變得特別亮眼奪目。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雙那啥修!
賈赦坐在床邊久久沒有動靜,猛地一下抬頭對外面墨田喊道:“滾進來。”
墨田連滾帶爬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先給賈赦跪下,小心翼翼問道:“老爺,您有什么吩咐?”
賈赦知道墨田是無辜的,理智讓他不要遷怒墨田,一連深吸好幾口氣才問:“你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嗎?”
墨田小心翼翼抬頭回道:“老爺,王福公公警告過奴才,奴才哪里敢泄漏半個字。”
“奴才沒有骨氣讓老爺您失望了,求老爺重重罰奴才,千萬不要趕奴才離開。”
墨田雖然不知昨晚具體發生的事,但他見今早離開的司徒軒滿是幸福的笑容,便能猜到昨晚都發生了什么。
墨田是真的很害怕,最后也真的哭了起來,鼻涕眼淚糊得滿臉都是。
賈赦看著墨田崩潰的樣子,深吸一口氣嘆道:“你起來吧,這事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
他若是真的不愿,一掌就能把司徒軒拍飛。他自己先動了心,自己沒有把持住又怎么能怪墨田。
感情這種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司徒軒哄著他,令他不知不覺說出了心里話,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對司徒軒早就有了那種心思。
賈赦很是無奈讓墨田起來,“你去準備水,昨晚的事你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許說。”
他還是有點生氣的,因為昨晚他夸了司徒軒很久,事后想想便覺得丟臉。
若司徒軒問起來,他是不會承認的。
墨田聞言知道自己這一關過了,非常激動給賈赦嗑頭,“老爺請放心,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什么都不會說。
賈赦洗完澡后,昨晚的記憶更清晰了。
司徒軒那個不要臉的人,期間好像還拿了一張紙給他看,好像還按了什么手印?
賈赦吃飯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來了,司徒軒一邊小心討好,一邊哄著他簽下了結契書。
結契書在這個時代,是跟婚書一樣的存在,拿到官府都能當婚書使用的。
賈赦咬牙在心里大罵著司徒軒不要臉,這得急成什么樣子,生怕他不會簽結契書嗎。
司徒軒那個壞東西慣會哄人,他腦子有恢復過清明,想著結契書遲一些時日再簽,結果又被他三言兩語便哄得迷迷糊糊。
賈赦又羞又惱啊,都想在東大院門口立一塊‘司徒軒與豬不得入內’的牌子。
司徒軒在宮里收到榮國府探子的密信,看完后心情很好挑了挑眉。
“早起沐完浴后自己出的房門,步伐沉穩并不虛浮,應該沒有受傷。午飯吃了一碗半的米飯,應該是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