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莊子里的植物大多都受過靈力洗滌,反哺到天地的靈氣會比普通植物更多。他在莊子里修煉的效率,是在榮國府修煉的兩倍。
司徒若他們在地里熬了一整夜,終于把所有紅薯都收了起來。
紅薯一個個被裹泥運回京城,司徒若馬不停蹄護送紅薯回京,連早飯都是在馬上吃的。
“胡冰,你再給我說說,你今早去見賈赦時,他是怎么說的?”
他今天早上收拾好東西后讓胡冰去喊賈赦一起回京,結果胡冰回來說賈赦沒打算回京。
昨天賈赦親口告訴他,他和他皇兄已經在一起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賈赦就膩了皇兄,連京城都不愿意再待了?
難道是皇兄哪里惹賈赦不高興了,所以賈赦才不愿回京?
胡冰知道司徒若就是想八卦,撇了撇嘴角說道:“赦國公說這個莊子是個有福的,他想在這邊多住一段時間。”
“我見過墨田昨天帶來的行禮,赦國公應該是從一開始就想長住的。”
司徒若聞言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小聲跟胡冰說道:“賈赦跟我皇兄之間,定是出現矛盾了。”
胡冰看了司徒若一眼,沒發表自己的意見,視線忍不住追隨前面騎馬的林柏。
當司徒軒得知司徒若獨自回京沒帶賈赦一起時,拍著桌子讓王福去宣司徒若過來御書房。
司徒若見到王福后,先一步拉住王福問道:“王總管,皇兄跟賈赦吵架了?”
王福聞言一驚趕緊搖頭,“王爺,陛下跟赦國公的事,奴才哪能知道啊。不如奴才這些天侍候陛下,倒是聽見陛下偶爾在念叨。”
王福特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偷聽的人后,非常小聲對司徒若說道:“好像赦國公罵了陛下。”
司徒若聞言輕輕挑眉,果然不出他所料,賈赦住到莊子上的原因就是因為生他皇兄的氣。
皇兄當皇帝這么多年,霸道的性子已經刻在了骨子里,做事也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賈赦受不了生氣也是正常的。
司徒若非常好奇賈赦是怎么罵司徒軒的,塞了一個荷包到王福手里繼續八卦,“王總管,你就跟本王說說,本王保證這事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王福嘴上說著哪敢要司徒若的荷包,手上動作卻把荷包揣進了衣袖里。
“王爺,這話奴才可是冒著殺頭的風險才告訴您的,赦國公好像罵了陛下是細狗。”
司徒若聞言一愣,纖細的狗嗎,這是什么罵法?
不該是蠢狗或是死狗嗎?
司徒若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氣,非常嚴肅對王福說道:“王總管,剛才你什么都沒說,本王也什么都沒聽。”
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居然知道了皇兄隱藏這么深的秘密。皇兄若是知道了,以后絕對會給他穿小鞋的。
王福瞥了司徒若一眼,便知道司徒若想歪了,不過他也沒糾正,畢竟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妄議陛下尊貴的龍體,若是被人偷聽到個只言片語,他的腦袋就得跟脖子分家。
司徒軒見到司徒若后依舊冷著一張臉,一個眼神掃過去,王福便帶著宮人們迅速退下。
以司徒若對司徒軒的了解,一般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時,大多數都是在心里怪他辦事不力。
“皇兄,你跟賈赦吵架了嗎?你是不是惹賈赦不開心了啊?賈赦可不是普通人,不能隨便賞點東西就讓他高興。”
司徒若先一步搶話,將司徒軒想要質問他的話堵住。
司徒軒眉頭微皺,“朕和賈赦好好的,何時吵架了?”
他事事都依著賈赦,連賈赦嫌他不洗澡,他忍著對水的厭惡還是沖了一遍又一遍。
他對賈赦比對自己的兒子都有耐心。</p>